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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瑾寒微微摆手示意他起来,直言道:“何须如此多礼。”
“不知公子找小人可有何事?”赵老板直起身子问道。
“今日并非是我找你有事,而是这位公子。”说话间,谢瑾寒斜头看了沈蔚然一眼,便端起景安刚倒好的茶品了起来。
赵老板一脸讶异,却还是礼貌道:“这位公子,您可有什么事?”
沈蔚然向来不喜欢拖泥带水,点点头直截了当的说道:“赵老板,我想问问你,若是我想盘下这茶楼你可愿意?”
盘下茶楼?
赵老板脸上的神色忽而变换起来,这吟春楼自开张始至今七八年了,还真是没人敢开口说要盘下来,如今看这公子年岁尚小,脸上的童真稚嫩都还未散去,竟敢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是谁家的贵公子,还能攀上谢瑾寒这根高枝。
“怎么,赵老板这是为难了不成?”见他不说话,沈蔚然再道。
赵老板擦了擦额头的汗,偷偷的瞄了谢瑾寒一眼,见他神色未有异常,根本让他无法得知他的意思,也只得咬咬牙道:“公子尚且不知,吟春楼价值不菲,不知公子想如何出价?”
也不知猜没猜对上座大佬的意思,赵老板可谓是战战兢兢的等待着回话。
沈蔚然扬唇一笑,将桌上的羊脂玉拿起,起身走到赵老板身前,“这玉佩,可能抵得过吟春楼?”
赵老板将目光落在了沈蔚然白皙的手掌上,一块洁白的玉佩静静的躺着,只一眼也便能知道这玉的价值。
他讪讪退后,悄无声息的看了谢瑾寒一眼,见他微微点头,这才开口:“公子这可是极佳的羊脂玉,自是抵得上吟春楼。”
“那便给你。”沈蔚然将玉佩送与他面前,继续说下去:“吟春楼的老板还是你赵老板,该如何经营也是赵老板操心的事儿,只不过日后这丫头你要给安排个好的差事,莫要让人欺辱了去。”
沈蔚然指了指在碧桐身边的音池:“赵老板可是愿意?”
颤巍巍的接过了那块玉佩,赵老板偷偷的瞄着谢瑾寒,见他点头示意,便应下:“小人自是愿意,这丫头交给小人,还请公子放心才是。”
“音池,你便跟着赵老板去吧,切记,凡事多用心,少说多做,得了空,我会常来看你。”沈蔚然也没想到会如此轻松便盘下了茶楼,虽说那玉佩是沈易泽好不容易才自蛮夷之地搜罗的,但能够换下吟春楼来,也不算太亏。
“多谢……”音池咬着嘴唇,晶亮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两转:“多谢公子,音池会好好干活,不让老板费心的。”
“那便去吧,跟着赵老板好生学着点。”沈蔚然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坐回了椅子上,心里却在盘算着,该如何向沈易泽解释这玉佩被她给“花”了出去的事儿。
音池随着赵老板又拜了拜便离开了雅间,一时间屋中又恢复了如常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