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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州,太守府里。
挺着大肚子的女人脸色苍白,摔倒在地,裙底已一片殷红血迹。
贺临锋刚从祠堂出来,就撞上这一幕!
“允棠!这是怎么回事?!来人!快去找大夫!”
他急忙冲过去抱起女人。
“老爷!沐沐肯定不是故意伸脚绊我摔跤的,她只是个孩子!都是我不好,不小心弄掉了她的玉佩,惹了她生气……”
女人已经哭得梨花带雨。
三岁半的小沐沐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爹爹……沐沐没有……”
明明是嫡母她自己摔倒的……
“啪!”
贺临锋黑着脸,一巴掌将面前的三岁奶娃打翻在地。
“你个下贱女人生的贱丫头片子!你竟敢谋害嫡母!”
“爹爹……”小沐沐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踉跄站起。
贺临锋大怒,拧着沐沐的耳朵:“就为了这个破烂玉佩,要是我们贺家的嫡长子真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去见你那个早死的娘罢!”
他一把拽下那玉佩,重重的踩了两脚。
“不要拿走我的玉佩!”小沐沐冲上去捡起那玉,紧紧护在怀里。
这是娘亲留给她唯一的遗物。
下人长呼:“大夫来了——”
贺临锋也顾不上沐沐了,抱起孟允棠,一伙人风风火火的回了主屋,临走时还不忘了嘱咐下人:“把这个赔钱货给我关柴房去!”
柴房里,小沐沐只觉脸上火辣辣地疼,嘴角在流血。
腊月寒冬,她缩成一团,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冷眼旁观的下人们看她全是鄙夷。
“娘亲,沐沐好想你……爹爹他又打沐沐了……”
沐沐就这样在寒冷中昏睡过去,再醒来却是被一桶冰水泼醒的。
沐沐瑟瑟发抖的爬起来,看到了一脸怒容踹门进来的贺临锋。
“你母亲肚子里弟弟就这样被你害死了,你这个小畜生!小小年纪这么狠毒,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孩子!”
她的小发髻被一把揪住,就这样被提着头发丢出了柴房。
“爹爹,啊——”
她滚落在厚厚的雪堆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一道利鞭狠狠抽在后背。
他说罢,又是一鞭子抽过去,鞭子落在沐沐小小的身板上,划破小棉袄,留下血痕。
沐沐疼得瘫软在雪地上动不了,明明冷得要命,却因为太疼,出了一身冷汗。
她艰难的揪住爹爹的衣摆:“爹爹,沐沐真的没有……”
她眼神中的执拗像是火油,看在贺临锋的眼中就是赤裸裸的挑衅,火上浇油。
“家门不幸啊,我贺家怎么就出了你这么个冷血畜生?今天我非得打到你认错为止!”
长鞭打下去,抽得空气都沙沙作响,落在沐沐的身上,只有皮开肉绽。
血腥味儿弥漫在空气中,看得一旁的老管家都有些不忍:“老爷,再打下气小姐就要没气儿了。”
贺临锋收了鞭子,竟累得出了一身汗,他长吁一口气,冷哼:“死了更好,本来就是个贱种!将她给我丢出府!谁也不许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