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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了声,他才像是回过神来,松手皱着眉看我,像是在问我还有事吗。
行,我走。
吹灭烛灯,我还贴心地替他带好了门。
魏恪沦落到如今这境地,是被他的前女友害的。
也不知是不是前女友,关于这魏恪和沈婷婷的传闻三界传了百八十遍,各个版本不尽相同,只是这千百年来唯一走近魏恪的女子,也就只有沈婷婷一人。
现在,我是第二个了。
我推开门的时候,看见魏恪百无聊赖地坐在凳子上喂鸡,这矮凳子真是委屈了他那双大长腿,偏他洒米的手势潇洒到能让人赏心悦目。
不是,这么快就融入了凡人的乡村生活吗?
我怕他不适应,又想到沈婷婷是他唯一走了近的女子,便化作了与沈婷婷七八分像的模样,想要慢慢靠近他。
于是,他看见我,正儿八经说了昨夜一番云雨后朝着我的第一句话。
「能别变成她的样子吗,我恶心。」
「……」
我一顿,顺默间化成了平时常用的脸。
可他暼了我一眼也不说话。
换了身干净白袍的他瞧着越发出尘,眼眸垂着,细长的睫毛在眼帘洒下一片阴影,我猜不透他心里到底想着些什么。
「你……」
我一开口,他认认真真盯着我时,我便愣住了。
我见过千宝阁的琉璃,也不及他眼眸中的神采万分之一的好看。
所以忽而,不忍打破此时的境地。
倒是他开了口,声音和缓清朗,讲出的话却莫名带着些许的刺。
「你是捡一个坠下的神仙,便要与他欢好一番吗?」
「……」
不是,我是……守着他落下的时辰把他劫走的。
魏恪于我来说,是不一样的。
「误会,我,我是……」我抬眼瞧他,他神情倒也不甚为意,我索性舔了舔唇,道:
「我是看你好看。」
他点了点头,这样勾着我心更痒,到底什么意思?他介意吗?不介意吗?不介意的话……想再来一次吗?
他不说话,我也无法,真就他看鸡我看他,也不知怎么着,我脑子一热,就脱口而出。
「中午吃鸡吧?」
「吃什么?」
讲出声才察觉这句子怎么听怎么不对,偏前面的人还让我重复一遍,声音正经,表情坦荡。
「老母鸡,给你补补身子。」
我木着脸。
他却勾了勾唇,笑了声。
我以为他在取笑我,可他后来笑得怎么也止不住,到后面索性将手盖着脸笑,笑够了就猛地收住。
霎时间安静下来,风扬起的时候吹下一地落花,我听到他的声音,又轻又哑。
「八百年前,我第一次拜师上山的时候,我母亲也为我煲了锅母鸡汤,现在想想兜兜转转,起起跌跌,回首半生,没意思得很。」
「唉,也罢,我认了。」
他拿下手看着我,眼尾染了层绯色,这样更显他这人要命得撩人,偏他不察,直对着我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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