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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冶寒温柔一笑,双手抱胸倚在墙上,眼神得意中带了几分促狭,“那你倒是说说看,你错哪儿了?我又为什么生气?”
温陵:“......”
她脑中本能地闪过三个标准答案:我哪儿都错了;你说我错哪儿我就是错哪儿了;你生气是对的,因为我太不是东西了,我以后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可是这对话怎么听起来不太对劲?
温陵极为认真地想了想,最后道:“我不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不该拿自己那点儿龌龊心思来揣度你,我不该明知你没有碰过原主的女人,还故意拿你开涮。”
她一脸乞求原谅的表情看着公冶寒,连指天誓日的手都不曾放下。森*晚*整*理.
她这么真诚,她是这个世界上最值得被原谅的人!
公冶寒:“嗯,还有呢?”
温陵:?
这趴是跳不过去了是吧?
“还有......还有......要不您给点提示?”
她眼中坦诚,神情自然,反倒让公冶寒有些不知所措。
他猛然醒悟过来,踩过界的人不是温陵,而是他。
“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他忽然收敛起所有的柔情,站直了身子纠正道。
温陵觉得他说这话的神情就像她妈说的:凑合过吧,还能离咋地?
这应该就是原谅的意思了,她跟在公冶寒后面踏进宜兰殿。
椒风殿的人都被细辛聚到一处。
温陵将他们换出来当然不是要**他们,她没闲心当教务主任。
一番审问,就有一个宫女松了口。
原来淑妃真的有个姘夫。
但这宫女并不知道姘夫的真实身份,只知道大约五个月前开始,淑妃就经常去冷宫旁的废屋,每次都只是让她望风,并没有人见过那人的真面目。
这种皇家狗血八卦放到电视剧里都是**部分,温陵一激动就想开口问公冶寒戴绿帽是何感觉。
下一秒就想抽自己嘴巴子。
边界感边界感!
怎么老改不了这臭毛病!
于是她转头对那宫女命令道:“事关皇家体面,你今日说的话若敢在外面透露半个字,小心你的脑袋!”
“是!”那宫女磕头应道。
待人退下后,温陵问道:“寒导,你怎么看?”
公冶寒负手而立,垂眸思索,道:“这姘夫很有可能是平王。”
温陵也是这么想的,公冶风也总喜欢约她在冷宫附近见面,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原剧情发生了变化。
原书中淑妃并没有怀孕。
而现在的淑妃通奸的时候公冶寒还没有来,怀孕的时候温陵还没有来。所以他们刚才的推断是错的,淑妃的变化并不是因为他俩到来而产生的蝴蝶效应。
这一点,公冶寒也想到了。
他道:“有没有可能这里除了我们以外,还有别人来了?”
温陵道:“难道那个姘夫不是平王?是另一个穿书的?穿书了什么都不干,就想着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