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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围观的男生女生,或看热闹,或打抱不平。
“迟满,过分了吧!京哥知道你欺负他对象,一定会生气的。”
“满满喜欢京哥那么多年,你们怎么不心疼一下满满。”
林逾静愣愣地站在原地,迟满保温杯里泡着的雏菊百合茶,花瓣尚湿漉漉贴在她胸前衣襟上。
窘迫来袭过急,等她反应过来后,只温暾地将水桶放到窗台上,再低下头慢条斯理地去捻衣服上的花瓣。
“说话呀!你是哑巴,还是被吓傻了?”迟满见她低下头唯唯诺诺的样子,嚣张气焰就更重了,直接上前一步伸手拍了拍林逾静脸颊,虽不是扇耳光但羞辱意味更强,“来之前都不打听打听这里是谁的地盘,谁都敢勾引?”
面对迟满的咄咄逼人和当众羞辱。
楚门世界与盗梦空间接轨,一些回忆瞬间像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肆意侵占林逾静的大脑神经。
映象倒带...
“瞧她长得骚.样,我们这个年龄的女生,胸怎么可能长这么大,说不定是被谁揉大的吧?”
“林逾静,听说你家超穷,爸妈都是工地搬水泥的。你要不要做点生意,同学们好接济接济。”
“林逾静,怎么同学们就只欺负你,是不是你平时没有处理好和大家的人际关系。”
“老师已经三令五申多遍,学生就应该好好学习,不要乱搞男女关系。你也不用狡辩,你这种狐狸精长相,就不像个好女孩。”
“你就一赔钱货,做什么上大学的梦,读完高中就去给老子打工。”
“我和你爸把你接到城里读书为了什么?你不找个有钱人嫁了,你弟弟以后娶老婆的彩礼钱,你让你爹娘去哪里乞讨?”
林逾静指甲深嵌于掌心,却不及心脏深处带来的声音窒息。
“你再不回答我,今天放学,就别想走出崇艺楼。”迟满威胁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也将林逾静飘远的思绪拉回。
林逾静捻下胸前最后一朵雏菊花瓣,缓缓抬眼看向迟满。
她眼底是空灵的笑意,连语气都带着几分无辜和天真。
问道:“我吗?”
就像冷血动物,盯着误闯入自己领地的愚蠢猎物。
期待,雀跃,玩心大发和对威胁的轻蔑不屑。
挑衅,甚至不需要台词。
林逾静只盯着迟满的眼睛,低不可闻地讥讪冷笑一声,“要道歉的话,就现在。”
迟满瞬间被激怒,怒目圆睁地扬起手臂,“道歉?***还没睡醒是吧...”
就在迟满的手即将落在林逾静脸颊上时,一把银白色的蝴蝶.刀割开空气,直接击在她腕肘上。
林逾静便看到,少年如破天光似的从人群中冲出。
“咚”的一声,刀刃扎进墙面,反射的冷光里尽是陈京澍冷峻的怒视。
迟满吃痛的尖叫还没出声,就被低沉狠戾的警告声打断,湮灭在只三人可闻的空间里。
陈京澍说:“我的人,你动她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