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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早就传入了宁不屈的耳中,他心中如打了一道闷雷,心中起伏难定,“是他,真的是他,我一心一意为方丈山作事,他为何还要孩我儿?”又道,“这无量门除了他也不会还有人敢根我作对。”宁不屈冷冷地望着杜望成,道:“想不道真的是你,为什么,为什么?”
杜望成没想到还是中了孟琅的算计,他的一双眼仿佛能喷出火来,死死地盯住孟琅,突然,他挺身一纵,自座上掠了出来,一掌拍向孟琅,一道青光直自他手心冲出,杀气惊人,竟是要将孟琅置之死地。
孟琅早就料到他有此一招,口中大呼:“救命啊,杀人灭口啊!”一边朝着座前的白石长老跑了上去。
上百年来,无人见过白石长老出过手,那时他不过是聚元境的修为,众人都以为他老了,道法不会再有进涨,但当一众长老看到他出手后,没有一人不为之而颤抖。只因他的修为让在座的每一个人望其项背。
就在孟琅跑过来的时后,白时道人手中拂尘轻轻一挥,一道轻柔却凌利的白光迎向了杜望成朝孟琅击过来的一掌,没有声响,但杜望成的一掌却被他化于无形。
“掌门师伯,这小子诬陷于我,你千万不可信他……”杜望成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站在孟琅后面,只是他再也没有发出第二掌。
白石道人面无表情,淡淡地道:“他若是诬告于你,你大可陈述出来,为何做出杀人这等事。为何他不说别人,偏要说你?”
杜望成又噗地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此刻他才真正体会到哑巴吃黄莲这个道理,他总不能说孟琅记恨他,不能说他调戏香凝。
宁不屈知道此人他得罪不起,只因他是方丈山的人,即使他有一百条命,也挡不住方丈山没日没夜的追杀,更何况以他的道法,也不一定是杜望成的对手,在心里道:“此仇我一定会报的,杜望成,你跟我等着。”
白石道人自椅上站起,望向众人,冷哼一声,道:“我希望此事到此为止。”他一眼扫过宁不屈,又看向一旁的杜望成,又道:“若是有人不守今日之约,再闹事端,到时候休怪本座无情。”
宁不屈一直并未把白石道长放在心上,虽然他是一门之长,但他觉得这个掌门之位不该属于白石,只是当他真正看到白石道长真正的法力之后,心中的一切幻想都灰飞烟灭了。他望着孟琅三人,又向白石道人道:“杜师侄我可以放过,但这三个人必须死!”
白石道人冷冷地道:“本座的话不再重复二遍,你那儿子作恶多端,死有余辜,你不多加引导,竟还助纣为虐,你别以为本座不知,本座只向你改过从善,没想你不但不知悔改,竟还变本加利。”
宁不屈低下头去,不敢再看白石道人。
此时眼见事已成定局,香凝望着三个孩子,这才稍稍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