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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卿提醒道,“所以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可以和阮歆离婚。”
离婚便是自损道行。
很容易让人趁火打劫。
“我明白了。”
茶壶的水已经倒尽了。
韩卿又重新彻了壶,放在茶盘上:“你就稍微软一点,不要和她较真,也不说要有多包容,但起码不能让外人看出问题。”
想到了什么,她又开口,“她妈不是喜欢赌吗?赌徒是没有思想的,实在没用你就去她那里吹吹风。”
韩卿最后又叮嘱他:“不管她到底有没有和其他人发生关系,你最好还是带她去一趟医院。”
为了安全起见。
阮歆就这样跪倒了早上六点。
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又红又肿的,膝盖疼得根本直不起来。
硬邦邦的地板,膝盖都被磨破了。
“太太,您小心些。”
只有回墨家的时候,她才可以享有太太这个殊荣。
双腿软得使不上一点力,靠着佣人的帮忙,缓缓起身。
因为是商业联姻,所以墨辉和韩卿之前也没什么感情。
能生出墨汐和墨靳言,也多亏墨老爷子耗费精力,用药把墨辉迷晕才成功的
墨辉不喜欢住这,一般都在老宅那边住。
墨宅便留给韩卿和墨汐,墨辉一个月最多来两三次,因此,阮歆也没见过他几次。
吊灯下,餐厅大而豪华,墨靳言就坐在左侧。
海港人吃的早茶尤为丰盛,属于粤西口味。
阮歆到的时候,墨靳言就看了一眼,然后吩咐下人,“扶她去楼上,拿药给她擦下膝盖。”
她一脸的憔悴,嘴唇也因为干裂而掉皮了。
不知在想什么,眼神有些呆滞。
连墨汐唤她,阮歆都未听见。
膝盖有些发红,露出了白皙的肉,疼的厉害。
下人蹲着帮她擦药。
“我自己涂吧。”自己弄要比其他人弄快,起码可以掌握好力度。
阮歆涂了好几遍药,有人端着早餐进房间。
从投射到地板的影子,她就知道来人是墨靳言。
“我现在没有胃口。”
阮歆在沙发上蜷缩着,擦药挽起了裤脚,露出了纤细白嫩的小腿。
她穿着很保守。
就墨靳言可以透过现象而看清本质,清楚衣服里面藏着的何种迷人的风景。
“好歹吃点,一会有事和你说。”
他端着粥走了过来,坐到对面沙发上。
挺拔的身形向下压,沙发也陷下去了一些,一双大长腿藏匿在西服裤子里,坐下时裤子随着动作向上拉了点,露出了好看的脚踝。
墨靳言身穿白衬衫,下半身是条黑西装裤。
黑与白交织,永远给人一种看不透的感觉。
一夜没吃一粒米,阮歆却没有一点饿意。
看着浓稠的粥,反倒有些反胃,“你有事就直说。”
“这件事,我们各退一步。”
阮歆有些不可思议,她居然从中听出了一些墨靳言的温柔。
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道:“你说怎么一个退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