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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让我来叫你吃饭。”台若菲就像没看见似的,置之不理的就走了。
今天的午饭很丰盛,都是地道的特产,有清蒸梭鱼,拌山野菜,海蛎子炖海草和炒野鸡蛋,看着面前这几道纯天然渔家菜,我想想也是适合洗涤一下我平时被大鱼大肉宠坏了的五脏庙。
让我愕然的是今天这些菜都是台若菲做的,当台叔给我介绍每一道菜的时候,我的眼睛其实一直都在台若菲柔枝嫩条的身段上。
今天除了菜很丰盛以外,台叔还打开了瓶白酒,他往自己那个油光锃亮,古董级别的把缸子里倒满了以后,问我要不要来点,我示意恭敬不如从命。
“大中午的,你们俩就喝啊!你们俩少喝点,你不是感冒了嘛!怎么还喝白酒啊?” 刚开始我以为台若菲是再说我们俩,直到她后面的那句话,以及她凌冽的目光,我才意识到前面的几句话只不过是铺垫。
我把她的这种责备理解成了一种关心,最起码她终于知道我感冒了,也不枉刚才我煞费苦心咳的那么撕心裂肺。
台若菲的关心,让我心情好了几分,我这人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她不和颜悦色换来的是我的不配合。
我品了一口酒,摇头晃脑的说:“青春献给小酒桌,醉生梦死就是喝。”
“你要是想真不想活了,下次做饭的时候我给你往里加点我自己调整的毒药:一日毙命散。”
没想到在她仙姿佚貌的外表下包藏着一口刻薄言辞,寥寥数语就已经让我受内伤了。
吃完饭,我就拖着矫情的病体回到了自己房间。虽然只是小灾小病,但生病的时候,孤独感是倍增的,身心的双重摧残,让我心里的彷徨无限延伸,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又再次敲响了。
我声音沙哑的说了声请进,紧接着台若菲就婷立的出现了。
她张了张嘴,好像有什么话想和我说,但又欲言又止。
“听说你感冒了?”台若菲装腔作势的说。
“我感冒了的事好像除了你之外,没和别人说吧!你听你自己说的啊!”
台若菲像牛奶般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一片绯红,她杏眼一瞪,刻薄的小嘴又冲我开火,“你要是想和我搭讪,拜托别用这么老土,能不能有点创新?”
“创新?我现在都创伤了,咱两现在好歹是宾主关系,你就不能好好和我说话?人与人之间的宽容去哪了?!”
台若菲冷笑了一声,双手慢慢从身后绕了过来,这时我才注意到她手上捧着一个杯子,直往外冒热气。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愕然的看着她,“你别告诉我这就是传说中的一日毙命散?”
“你想多了,这就是普通的感冒冲剂。”
我心里感动的一塌糊涂,“我能理解为这是你对我的关心嘛?”
“你别想多了,想太多就成自作多情了。”
台若菲“咚”的一声把杯子放下,然后转身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