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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今天这人突然找上门来,难道是来索要赔偿的?
这么说来,岂不是外公就知道了?
权秀贤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瞬间焦躁的坐立不安。
韩穆宁打了电话过来,问权秀贤怎么还不出门?
权秀贤将阎靳寒登门的事和韩穆宁在电话里说了一遍。
电话那头的韩穆宁沉吟了片刻,说了一句:“他真追上门来了?不能……吧?”
如果没有最后这个“吧”字,权秀贤觉得还好受些。
最后,韩穆宁直接出了个损招。
“要不这样吧,你先从二楼的窗子跳下去,偷溜出来再说,等你外公的气消了,你再回去……”
“……”
不得不说,认识韩穆宁20年,权秀贤觉得这是他给过最中肯的建议了……
……
丁婶在外面敲门。
权秀贤一边说着:“等一下啊,我在换衣服,马上就好。”一边推开窗子,将腿先伸出窗外。
薛老首长家的别墅设计的很安全,权秀贤房间的窗子下面就有个缓重台。
缓重台上常年放着一些老首长亲手养的花。
她将挎包横挎在身上,“咚”的一声,双脚落地。
从二楼跳下来的权秀贤,长长的松了口气。
可一回头的功夫,她这口气算是白出了。
因为不远不近的小高尔球夫场上,一人一狗,正同时转身,朝着这边望过来……
……
临城冬日里的气温较低。
小高尔夫球场上的草坪基本被积雪所覆盖。
薛老首长年纪大了,这样的运动早就已经不适合他。
与阎靳寒出来交谈,也不过是想透透气。
只不过,话没聊几句,就被管家叫进去接电话了。
阎靳寒一个人站在雪地中,低头抽着烟。
弩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蹲在他身前,抬着笨重的脑袋看着他。
阎靳寒低头看着弩弩,许久之后,才伸出手,在它的头顶揉了揉。
弩弩乐开了花,摇起尾巴,伸着舌头不断对着阎靳寒示好。
也就是在这时,权秀贤从二楼跳了下来……
阎靳寒回头,
弩弩已经健步如飞的朝着权秀贤跑了过去。
权秀贤刚刚站稳,就又被体型肥硕的弩弩热情的扑倒在地。
雪地里,这样的一幕逗乐了阎靳寒。
权秀贤从没想过,一个清冷的男人笑起来,竟然也可以这么好看。
“二弩,你给我下去……”
被弩弩骑在身上,权秀贤有些恼,用力的推搡着记吃不记打的弩弩。
好容易将弩弩推开,权秀贤的脸忍不住有些红。
毕竟这样被外人看在眼里,还是挺丢脸的。
再抬头的时候,阎靳寒已经敛了脸上的笑意,又恢复了之前的清冷。
只是目光依旧落在她身上,丝毫没有要挪开的意思。
阻挡了弩弩再一次的热情,权秀贤拍拍屁股,从雪地里起来,昂着头一脸不屑的盯着不远处的阎靳寒。
“一辆宾利的车玻璃而已,也至于你追到我外公这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