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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
“白骆驹,你若在说一句,朕就让你白家满门抄斩!”
白骆驹知道安陵恪在说气话,他现在完全被愤怒冲昏了头脑。
可是,他也知道,安陵恪现在是一直被惹怒了的狮子,一触即发。
一旦被触发,就会一发不可收拾。
但是,白骆驹同样担心,安陵恪说到做到。
“滚,否则,朕现在就杀了她!”安陵恪猩红的双眼狠狠的盯着画兮,根本不去看身后犹豫不决的白骆驹。他的眼里现在全部都是画兮,没有旁人。
从未。
白骆驹无奈只好退出去。
而安陵恪,翘起嘴角,扬起魅笑“西宁画兮,朕有的是办法让你醒过来!”抓着她肩头的手松了松,只是轻轻的扶着,画兮头向着一方向歪着,双眸紧闭,恍若未闻。
“西宁画兮,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睡觉?啊!”安陵的心仿佛被千万只虫子在咬,在啃噬,没有低洞的疼的厉害。
就如千万只猫在用它那锋利的爪子不断的抓,不断的挠,永不止境,永不停息。
而画兮根本就没有听见安陵恪的咆哮,他的威胁。
“你不过就是看不得朕亲手杀了你在乎的人,不是吗?好,很好,朕就让你看看,朕是如何在你面前亲手一一刀一刀将西宁百姓凌迟,你给朕醒过来,你给朕好好看着,看着朕如何让你的国家血流成河!”
安陵恪一字一句的说到,每一字每一句都好似来自地狱一般。
仿佛就是黑煞阎罗罪恶的威胁一般。
黑暗之中,画兮找不到任何的光源,探索不到任何的出路。
只是感觉到全身上下都没有一丁点的力气,想要挣开眼睛却怎么也睁不开。
想要伸出手却有一股神奇莫幻的力量在拉着她,使得她无法挣开眼睛。
而安陵恪的每一字每一句的威胁,她听的模糊,可能感受到他的杀气。
她感觉到有人在用力的摇晃着自己的肩膀,很用力很用力,用力到她感觉到疼,刺骨的疼。
“西宁画兮,这就是你的代价,这就是你下嫁他人的代价!”安陵恪些许是累了,静静的坐在床边,伸出手指,轻轻的触摸画兮清白的脸颊,缓缓的说道。
“你看,夕阳多美,可是,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因为你而看不见明天的夕阳!”不似刚刚的暴戾,此时的声音更多的是充满了温暖。
冷冷的温柔。
充满了死亡的气息。
“画兮,没有人知道当年你救过他们,他们只会知道,是你让西宁国血流成河!”安陵恪宛如死神一般,冰冷的手指尖一点一点的划过画兮的脸颊。
点点滴滴,透着冰冷。
安陵恪的目光锁在画兮的脸颊上,深沉如碧色沧海,幽暗如混沌初开。
或许,是此刻死亡的气息掩盖了他的沉寂。
“为什么,你还是不醒来,难道真的要让那般太医也给你陪葬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