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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很疼我,她跟着阿妈出去,那些男人会往她身上扔果子扔糖果,她就捡回来给我吃。
我原以为这样的日子会一直持续很久。
没想到大年三十这天,阿妈在阿姐的屋前挂了牌子:200块一次。
男人们裤裆高高鼓起,拿着钱,排着队,贪婪望着阿姐的屋子。
阿妈让我站在门口收钱。
我听见,阿姐向我求救。
两百块一次
“二丫……救我!!二丫!二丫!”
阿姐的惨叫声响彻整个村子,喊我去救她。
我在屋外面听得着急,刚想开口求阿妈,阿妈就给了我一巴掌。
“***!好吃好喝养她这么多年,用得着她的时候她撂挑子!”
我捂着脸,一只耳朵被打得嗡嗡的。
阿妈恶狠狠警告我:“给我在门口好好收钱,要是你姐跑了,我就把你卖给村口卖豆腐的王石头!”
王石头六十多岁了,满脸麻子,一身臭味,每次见到我和阿姐,都要吓唬我们。
听到阿妈要把我卖给王石头,我不敢吭声了。
谁知道门口排队的人里,传来王石头的笑骂声:“两百块就可以睡清竹丫头,谁稀罕你们家二丫啊!”
王石头说完,整条队伍就大笑起来,很欢乐的样子。
屋里,阿姐的哀嚎声断断续续。
我蹲在门口,小声喊:“阿姐,你别怕,过年呢,月神会保佑我们的。”
“二丫……你快跑!!快跑!二丫!二丫!”
阿姐惨叫着,不再喊我救命,而是让我快跑,声音从害怕惊惧到绝望无力。
我急得乱哭,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阿姐,你是不是很难受?”
队伍里,男人们又哈哈大笑起来,喜气洋洋的气氛。
一整夜,男人们才散去。
我进屋,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不知名气味,臭味,烟味儿,潮味儿,扑面而来。
地上,是奄奄一息的阿姐。
阿姐身上什么都没穿,白花花的大腿上面都是淤青,胸上也血淋淋的。
我急得又哭又叫,意识到阿姐是被那些人欺负了。
我推了推阿姐,阿姐没动静。
阿姐的手心里,紧紧抓着一颗五颜六色的硬糖,是留给我的。
我哭了两声,觉得地上冷,我就想把阿姐抬到床上去。
谁知道阿姐突然睁眼,一把咬掉了我半只耳朵。
我半边脸都是血,捂着耳朵跑出去。
离开前,我看到阿姐嘴巴里叼着我的半只耳朵在嚼动。
从那以后,阿姐就疯了。
以前,阿姐总是很温柔,说话也细声细语。
现在,阿姐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见到我就要抓我的脸,阿妈问她,她就说她想男人了,让阿妈给她找男人。
“阿妈!我下面好痒……好痒!我要男人!好痒啊阿妈!!阿妈!”
阿姐光着身子,一只手揉着胸前雪白的肉团,一只手捅着自己下面,催促着阿妈给她找男人。
阿妈找得慢了,还要被她骂。
从大年三十到初五,阿姐的屋里,男人们进进出出。
初五那天,我在门口偷看,想和阿姐说说话,告诉她我耳朵不疼了。
可阿姐一见到我,就要抓我的脸,我不敢靠近阿姐。
村里的女人都说阿姐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