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望正因为姜令仪隐射自己剽窃医书而心烦,哪有心思理会她的神神叨叨,思来想去还是怀疑藏在书房的姜承嗣原作出了问题,洗完澡换了干净衣服就匆忙前去确认。
他支开所有人进了书房,手才按上密室的机关,脖颈处突然一凉,多了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好汉饶命!”
身后男人不耐烦的声音像是催命的咒语:
“姜太医,已经十天了,你应该想到救人的办法了吧。”
......
平心而论,姜令仪对姜承望的厌恶,一方面是不齿他剽窃别人的科研成果,剩下的便是出于对这具身体原主人悲惨遭遇的同情。
她还没有那么快完全把自己代入进杏林君女儿姜令仪的角色里。
直到大半夜被抓到一个不知名的别院被迫给人看病的时候,姜令仪彻底怒了。
该死的老匹夫,居然祸水东引到自己身上。
“听姜承望和别的太医说,皇孙的怪病是你治好的?”
低沉粗哑的男音传入耳朵,姜令仪抬眸看去。
太师椅上的男人一身黑袍,银色的面具把脸挡得严严实实,只露出漆黑如墨的一双眼睛。
“宿平,把绳子解开。”
从姜府把她绑出来的蒙面壮汉得了命令上前松绑,把胡乱堵在姜令仪嘴里的布巾扯掉时才发现其已经被血浸湿了大半。
姜令仪向着这对眼神凌厉的主仆挑眉。
“放心,我没想咬舌自尽。”
戴面具的男人好像没什么耐心,连目光都不曾在姜令仪身上多做停留,言简意赅地说明劫持她的用意。
“只要让床上那个人醒过来,你们父女都能平安无事,我之前已经给过他十天时间,没有第二次机会。”
“这就是阁下求人的态度?”姜令仪抬手用寝衣的衣袖擦了擦嘴角,把目光从不远处的床榻上收回。
“求你?”
黑袍男子微微歪头,面具挡去了表情,姜令仪只能通过他的眼睛读出狂傲与不屑。
“你以为自己有得选?”
她没有追问诸如他们是谁这样毫无意义的问题,丢下一句“我当然有得选”之后就抬脚朝床榻走去,粗略检查病人的情况。
“把他的衣服脱了,我要验伤。”
那个叫宿平的壮汉在得到黑袍男子的许可之后才挪动步子,他一边脱一边犹豫着确认,“全脱?亵裤也脱。”
“嗯。”姜令仪不以为意地点头,突然想起什么,哑着嗓子补充到,
“要是有花柳病就别脱了,我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宿平愣了一下,又转头看了看自己没什么反应的主子,好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房中就陷入了沉默,只剩下衣料摩擦的沙沙声。
姜令仪将这具裸男从上看到下,微凉白皙的双手时不时在人身上敲敲捏捏,对一旁壮汉震惊的眼神视若无睹。
这人才是真的只剩下一口气,除了普通的外伤和骨折以外,周身经脉尽断,脑部看着也伤得不轻,能吊着命到现在已经很不容易了。
主角叫姜令仪萧宸朔的小说是《医妃凶猛:疯批权臣被夫人按着亲》,它的作者是奚安写的一本古代言情类小说,书中主要讲述了:按照冯姑姑的意思,他今天心情应该确实不错,手臂又往外压了几分,在花娘被吓得痛哭流涕之后总算大发慈悲地把人拉了回去。姜令仪心底一松,对冯姑姑展颜笑道:“我一个平民百姓,同大司马的公子隔了十万八千里,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