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相公未来的他派来保护他的。”柔水其实一直没有睡着,在冷枫冲出房间的时候,也跟着跑了出来,找了许久才在发现他,没有想到还没有到就被冷枫要求说这句话,便迎着冷枫的要求说了一遍。虽然她说此话的时候是一脸天真的表情,但落在白绪和静乃的眼中,这分明是被*迫是才有的表情嘛,于是两人又一起以一种不信任的眼神瞧着冷枫,不同的是,静乃的眼中多了一层淡淡的忧伤。
“继续刚才的话题,枫。”白绪轻轻叹息一声,朝冷枫说道。
冷枫不明白他为什么叹息,也不想知道,便接着说:“本来是想来玩几天的,反正是他们给钱,又不用花我自己的。”
“你想就这样混混沌沌的过下去?”
“混混沌沌,形容的真恰当呢。”
柔水见听不懂两人的对话,便拉着静乃到旁边的石凳说悄悄话去了,冷枫静静的瞧着她们俩,一个活泼可爱,一个却安静贤淑。真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对于你,活着的实感是什么?所执着的东西又是什么?”
“不知道呀。”冷枫抬头望天,洁净的天空上,除了一轮明月,再也没有其他的东西存在,甚至连一颗星星都没有,显得如此的孤寂。“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想知道这些问题在我心中的答案是什么。”
“刚进大学的时候,我可是自信满满,在修真界无所作为,那么就做个好学生,好好学习。”冷枫数着指头,浑然不觉自己再一次岔开了话题,“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越来越迷惑,以后的道路究竟是什么?”
“无赖。”浅仪白绪苦笑着撑着头,“枫,还记得当初你教我的那一招么?”
“天翔斩?”冷枫轻轻的喝了一口可乐,瞧着白绪,疑惑的说道,“对于修真界的人来说,那一招所谓的超神速其实并不算什么。”
“如果用灵力加以辅助,你想想这一招可要多快?”
“音速?”
“恩,我曾经试过,不过对身体的要求确实前所未有的苛刻。”白绪挠起右手的衣袖,一道触目惊心的伤疤直接贯穿了整个右臂。
“你可真敢尝试呀。”冷枫倒吸了一口气,可以想象,当初白绪是怎样一个惨况。“你明知道以普通人类的身躯,又怎么可以施展发诀?”
“如果我加强对肉体的修炼,那么对发诀的修炼必然会降低许多。”
“就算你有绝对的力量,但是,本身的身体都不能支撑,又怎么可以施展你的力量?”
冷枫心中也知道,自己虽然这么说,但仅仅起到了表达自己对友人关心的作用,一心被力量所蒙蔽的白绪,自然不会放弃自己所坚持的“道”。
“你这样坚持力量,那你所执着的又是什么?”
“仅仅是喜欢而已,”白绪盯着腰间的刀,顿了顿,接着说,“我们浅仪虽说没有你们冷家那样的地位,但在日本也是排的上前列的,这里面权利的争斗程度自然不会比你们低,而静乃本是他母亲改嫁带过来的,虽然一直希望做到如同母亲般贤惠,但其身份便限制了他在家人眼中的地位只能是一个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