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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指取下戒指套在安南手上,没有傲慢嘲讽,没有男人对女人不怀好意的碰蹭,语言简明,动作流畅,莫名有信服力。
“我不会演戏……”
“拭目以待。”
床单被重新铺开。
十来秒钟后,一大波记者蜂拥进门,只看到一个穿着宽大T恤的纯良姑娘睡眼惺忪地躺在男人的臂弯间,带着一点惊惧与恰到好处的羞涩,无名指上套着一只极简款戒指。
风起将她和衣揽进怀里,温柔地拍了两下,被褥带动处露出红色的痕迹。
“怎么,看直播吗?”配合着风起慵懒调笑似的质问,方才还龙腾虎跃争抢最佳机位的人群顷刻之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记者、保安,以及匆匆赶过来的高级套房服务人员,清一色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全然一副世界末日的神态。
若不是有确切消息称风起与低级站街女开房鬼混这么劲爆的消息,谁敢冒着得罪他的风险闯入,即便是精准压着退房点打了个擦边球,考虑到对象是他,也算玩命。
短短几年,风起便凭借雷厉风行的强硬手腕几乎垄断了整个高级宝石鉴定行业,财力还是其次,那一双慧眼一度使得业界同行称大师级鉴定师往上的水准叫风起级。
可以说他本人,就是一种权威。
正在众人屏气凝神之际,被褥下同样紧张的安南不由得打了个嗝。
没人敢嬉笑,但有好几个人偷偷地投去了目光。
风起也垂下眸子看安南。
安南十分机敏地在他怀里蹭了一下,一双大眼睛无辜且软萌:“肚子饿了,还想吃上次那道白葡萄酒焗蜗牛。”
声音轻细娇嗔,看似贴耳的密语,却足可以叫在场每个人都听得分明,一个“上次”,由来已久的故事各自心知肚明。
风起“嗯”了一声,笑了笑,像宠溺,却又带着几分防范的意味,似乎在考量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临时上道还是早有预谋。
他伸了个懒腰,起床的意味很明确了。
没触霉头,一大群人如释重负连忙撤出。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是临时拉的站街女吗?怎么连风家的戒指都戴上了?”
“得了吧,赶上他心情好,我们没遭殃就谢天谢地了。这哪是内情消息啊,分明是送命题。”
“该死,那女人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