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被抱上了苏弋的腿上,她姿态暧昧地坐在他身上,脸忍不住发烫。
隔了一会儿,她抬眸,对上苏弋复杂玩味的目光。
“你和林时衡是什么关系?”
他的嗓音低沉冷淡,眸色藏着几分审视。
舒言的指尖微动,那些不堪龌龊仿佛涌入她的大脑,她忍不住地反胃作呕。
隔了一会,她垂下眸,嗓音发哑:“他其实是我母亲的朋友。”
林时衡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当初她的妈妈宋桉,因为林时衡的逼迫和宋家的骤然坍塌抑郁而亡,林时衡在母亲死后,将舒言接到林家。
当时的她,天真的以为林时衡如兄如父。
然而几个月后,舒言却发现林时衡似乎在透过她,在她身上寻找她母亲的痕迹。
舒言头一次觉得那种目光,令人恶心。
在得知母亲的死和林时衡有关后,那种厌恶就变成了浓烈的恨意。
她无时无刻,不巴望着、祷告着林时衡能罪有应得。
就在她一直以为要这样被林时衡豢养时,她却被舒家接回。
作为母亲的替代品,林时衡的未来妻子,被舒家教养长大。
光影交错的回忆,有一瞬间要将舒言带回梦魇般的光阴里。
然而,微凉的指尖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不得不抬头。
男人凉薄的目光深邃不已,慢条斯理地问:“所以,你嫁给我,就是为了报复林时衡?”
“不是。”
舒言愣了下,忽地笑了笑:“苏先生,我确实需要一个适合我的丈夫。”
舒言并没有说谎。
不仅仅是为了林时衡。
更是为了接手母亲留下的那些资产。
按照母亲的遗嘱,她需要结婚才能接手那些......
苏弋,只是刚好各方面都适合。
她说完,苏弋眯着眼打量她。
似乎在思索她话中的真假。
“舒言。”他欺身逼近,咬住她的名字,气息勾人,“当我的苏夫人,可不能弄虚作假。”
舒言怔了下,还没搞懂他的话中意。
滚烫的唇就压了下来。
她眸光似水,潋滟娇艳。
苏弋轻咬着她的唇,细细摩挲。
舒言的头脑混沌,意识都迷蒙成一片,她才缓缓抬眸。
苏弋的眸光暗了暗,却慢条斯理地替她理了理衣服。
眉稍是疏淡的笑意,语气意味深长。
“苏夫人,还有待锻炼。”
舒言只觉嗓子哑的厉害,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微肿的唇,才回过神。
“你不介意我和林时衡?”
她问这话的样子有些呆愣,苏弋轻声笑了下。
“那个啊......”
他挑挑眉,替她理了理衣服,“前男友都不算,我还不放在眼里。”
他的目光慵懒散漫,却格外专注,舒言微怔。
好在暧昧和旖旎并没有持续多久,苏弋似乎另有安排,把她送到律所后便离开了。
临走前,他递给她一把钥匙,漫不经心道:“你的东西,我让助理帮你搬到华时园,这是钥匙,不出意外,我平常都在华时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