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刁是个捡狗屎的,一天下来没几个钱收入,每天能买一瓶酒已是最大的限度,只得如实道:小姐姐,我没本事,没钱买更多的酒,现在家里已经没有酒了。
白衣女子皱了皱眉,道:既已无酒,那么就此别过。说罢,将空酒瓶掷在地上,几个大步,飘然朝山道那而去。
阿刁追出几步,痴痴望着白衣女子远处的身影,呼道:小姐姐,何时还能相见?
你若有酒,明晚我再来。白衣女子脚步不停,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山道深处了。
阿刁痴痴地呆立半天,这才转回屋中,当晚他脑海里尽是白衣女子的音容笑貌,翻来覆去失眠了一夜。
第二日,天还没亮,阿刁就起来去捡狗屎了。他的运气还算不错,捡到傍晚竟捡了满满两大筐的狗屎。他高兴坏了,用狗屎换的钱去买了两瓶酒。当晚,他仅煮了两碗野菜汤喝下,天一黑就提着酒,在屋前等着。
等不多时,山道深处白影一晃,那白衣女子果然来了。奔到跟前,白衣女子问道:老哥哥,可有酒么?
有有有,小姐姐,今天我特意买了两瓶呢!阿刁忙将酒碗倒满。
白衣女子点点头,也不多话,坐下来,一碗接一碗地喝酒。两瓶酒,也不过六七碗,不到一时,已喝了干净。白衣女子脸不见红,气不见喘,一抹嘴巴,站起来就走。阿刁追上几步,伸出手想拉住白衣女子的胳膊,却又不敢。见白衣女子就要走远,急切间痴声问:小姐姐,我十分寂寞,可否留下来陪我聊聊人生......
白衣女子笑了一声,仍是头也不回:既已无酒,我便不留。话声罢,人已去了。
阿刁怅然若失地站了半夜,转回屋中,再次失眠。次日,他又早起拼命去捡狗屎,换了钱再去买酒,夜间就等白衣女子来喝。白衣女子酒量极豪,每夜来时,一碗接一碗,酒一喝完就走,绝不停留。而阿刁是个捡狗屎的,即使再怎么拼命地去捡狗屎,所得的钱顶多能买两瓶酒,白衣女子凳子还没坐热就喝完了,相处的时刻眨眼消失,空留许多惆怅。
如此这样,过了一个多月,阿刁痴心已深,为了能与白衣女子相处得多一刻,阿刁一咬牙,将祖传的几间泥屋变卖了。当晚,他用卖屋所得的钱,买了满满数十坛美酒,摆在地上,痴痴地等待。
等到月上树梢,白衣女子来了,抬眼见泥屋的门上了锁,又见地上堆着几十坛美酒,咦了一声:老哥哥,今夜怎的这样多酒?
阿刁是个老实人,就将卖屋买酒的事说了。白衣女子听了,赫地起身,就要大步离去。阿刁大急,猛扑在前,一把抱住白衣女子的大腿,焦求起来:小姐姐,我是诚心为你,请你别走。
白衣女子沉吟片刻,轻拂袖子,叹道:你为博我之心,连屋子也卖掉,这等好意,我不应接受。但你既然执意如此相待,那我也不妨心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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