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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余笙小时候,因为摔坏了御赐的贡品,还挨了板子。
现在怎么变得,有点让人摸不住头脑了。
“娘,你是不是有点发烧?”余笙歪着脑袋想了半天,半信半疑地摸向余夫人的脑袋。
此话一出,余夫人更是皱紧了眉头。
前些日子,余笙还只是不想婚嫁,现在居然说起胡话来了。
余夫人急得一下子,眼眶一湿,连忙朝着余晨招手,“晨儿,你这几天就哪里也不要去了。好好地陪着笙儿出去散散心,我们家笙儿开心比什么都重要。”
“好,娘,您放心交在我身上。”余晨说着,转过身就拉着余笙出去玩耍。
余笙全程都是懵逼的。
她跟着余晨去了街上,静静地看着余晨把市面上所有的蟠桃都买了回家。
还有之前但凡余笙提到过,说过喜欢的东西,一顿猛买……
“哥,你买这么多,我就是撑死了,也吃不完啊。”
“没事,笙儿。吃不完,咬一口丢掉。”
“这么任性的吗?好。”余笙看着屋子里琳琅满目的东西,有些闪花了眼。
但她听话的严格按照哥哥的吩咐,吃一口丢掉……
此时,余夫人已经急冲冲的赶去了太后娘娘的寝宫。
“母后,您说这可怎么是好啊?都是因为肖杰那个王八羔子,今早我们家笙儿说起胡话来了,我可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余夫人越说越急,爱女心切,眼泪都经不住流了出来。
“那个狗东西!”太后看着女儿急红了眼眶,也是跟着着急,“传哀家的旨意下去,谁要是敢和肖杰为伍,就是跟哀家作对。”
没一会,太后娘娘的旨意层层传来,秘密的散播了出去。
肖杰在京中被各路人处处受人欺辱,受尽打压……
肖府的院子里,寒风瑟瑟。
肖杰一手抱着花魁萧娘,目光瞪着余家的方向,涕泗横流,“余笙,你这个母夜叉,八婆,母老虎!我肖杰这辈子认识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夫君,节哀,别气坏了身子。”萧娘在一旁连连抚过他的后背。
肖杰气得就快要七窍流血而亡,“那个贱女人,怎么让我不气!”
只是他一用力,身上的伤口因为受里崩开,血渗满了纱布。
门外,今日被辞退的下人们看着跟的一幕,无不落泪。
“哎,真惨……”
“怎一个惨字了得……”
听见门外的声音,肖杰一把抹掉了脸上的辛酸泪,蹦起了身子,眼里闪着寒光。
半晌过后,肖杰匆匆出了肖府,用所剩不多的银子四处打点。
直到深夜,他才瘸着腿,回了府邸。
“夫君,你身上的伤还没好,你去哪里了啊?”萧娘一天没看见肖杰的身影,急忙地上前问道。
肖杰激动得猛地一跺脚,立马疼得嗷嗷直叫,多了好久才重新开口:“我想到了办法对付那个母夜叉了。不出三日,那个母夜叉就会身败名裂,我要她这辈子都嫁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