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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眼泪是真心流的,当初为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情,她在外面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幸亏她是一缕幽魂,不然必定大把大把的掉头发,如今好不容易回来,却人已非昨,自己还要重新努力奋斗,要说冤枉最冤枉的人是她才对。
她将那穿书系统弄崩了,不让外人随意进入这里,细细算来,也是保家卫国,该得到嘉奖才对,如今还要战战兢兢的演戏,真冤屈。
她哭的情真意切,婆子都半信半疑,怀疑自己是不是错怪了小姐。青阳郡主的心都疼了,说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真忘了?”
纪嘉若摇了摇头,“女儿不记得了!”
青阳郡主有些慌,一口气提在心间,道:“再去请大夫吧!”刚说出口,又道:“罢了,不用请了!”话音才落,又道:“还是再去请大夫吧!”
大夫去而复返,行色匆匆,路上已经听了丫鬟的禀告,这一次,大夫看到很细,沉吟良久,才道:“许是被掉落的烛台砸中伤了头,需要将养一些时日才好。”
青阳郡主道:“会不会留下什么病症?”
大夫略尴尬道:“脑袋的事情说不准,秦太医在的话许能看出来,在下医术欠佳并不能看出来,但看小姐精神很好,容色不错,想来应该无碍,但能否记起从前的事,还要看机缘。”
青阳郡主巴不得纪嘉若想不起从前的事情,眼下的纪嘉若行为举止比之从前的那个不知道好多少倍。她亲自送大夫出去,又问了许多话。
房间里冷清下来。
纪嘉若稍稍松一口气,这一关并不算过了,但算是一个好的开始。
婆子道:“小姐很高兴?”
纪嘉若眨巴着眼睛看她,不动声色。
婆子狐疑,但还是相信直觉,说道:“小姐瞒得过夫人,却瞒不过老奴,小姐若要改邪归正,老奴自然帮小姐瞒着,小姐若只是想逃避责罚,也别怪老奴告诉夫人,无论如何都是为了小姐好,小姐要恨要罚,老奴一把老骨头也不怕。”
纪嘉若道:“你叫什么名字?”
婆子:“老奴姓张。”
纪嘉若点头:“从今后你就留在我院子里,当个管事。”
张妈妈抬起头,目光深深的看着纪嘉若,她真觉得纪嘉若不一样了,她迟疑了一下点头应下。
青阳郡主走进来,和纪嘉若说了几句,见她应对得体,从容有度,言语中竟然有婆母永安公主的风范,心中又酸又涩,又喜又忧,真不知撞破头时好时坏,最后只能安慰自己大概是祖宗显灵。
正说着,外面有人进来,匆匆禀告道:“启禀夫人,太子来退婚了。”
青阳郡主大惊。
纪嘉若更惊,终于来了!
青阳郡主狠狠瞪她一眼,斥道:“你干的好事!”
纪嘉若心慌慌的,面上哭的好不可怜:“我做错了什么,太子哥哥要和我退婚?”
青阳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