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稳自己,他压下眉,快声道:“是吗?”
赵嫂刚要点头,却见时郁兀地放开手中的笔,从椅子上下来,蹲着身去捡画架和画架上的那张纸。
纸上用铅笔描绘着一个身材挺拔的男人,花树之下,男人穿着一件衬衫,没有五官。
时郁用袖子擦了擦那张纸,又盯着那张纸。
“傅哥哥……”她忽而出声,稍显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闷的气氛,下一秒,薄砚临直接伸手夺去了那张纸!
天边云层越发的低,一阵清凉的风吹过,夹带着绵绵的雨丝。
又开始下雨了。
“傅哥哥?呵。”薄砚临眉压着眼,一副薄冷的模样,他扯了扯嘴角,发出声冷笑,低身到时郁面前,骨节分明的十指把那张纸缓缓撕裂。
一下、两下、三下。
哗!
无数张细碎的纸片被抛在半空中,又轻轻地飘到了地上,被雨水浸湿。
薄砚临忽而伸手,捏住了时郁的下巴,“时郁,你别再做梦了!和我进去!”他拉住时郁的手臂,往上一拉!
却拉不动。
“走开、走开……”时郁惶惶地低头,伸臂挥开薄砚临,啪的一声,打在了薄砚临的右脸上。
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薄砚临的脸上竟然浮现了红印。
“时小姐!”赵嫂见状一惊,忙上前按住了时郁,把她半抱住,安抚着让她站起来,“快对薄先生说对不起。”
她虽半生都在沅镇,可也知道薄砚临在沅镇以外是个多么矜贵高傲的人物。
可时郁却躲在她怀里,喃喃地念着重复的话:“画、画……傅哥哥……我的画……”
薄砚临沉着的眸盯住时郁,他伸手把她强行拉了过来,困在怀里,“和我进去!”
他向一间屋子的方向走去,时郁百般不情愿,不停挣扎着,却被薄砚临牢牢的桎梏住。
“薄先生,时小姐她有病,您……”赵嫂怕时郁受伤,忙开口想制止,可注定是无用的。
薄砚临暂停动作,回头看了赵嫂一眼,只有侧脸,在院子内灯光的照耀下晦暗不明,“把她画画用的东西全烧了,以后别叫我再看见一眼。”
说完,他狠狠钳住时郁伶仃细瘦的手腕,带着她一块进了屋子。
砰!
门被狠狠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