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们前几天把我们的服务员给打了?谁给你们的胆子啊?”祁银气场全开,悠悠闲闲地玩着手指,正眼都不看几人一下。
打架要先在气势上碾压对手,祁银深知其中的道理。
过了一会儿她像是施舍一样抬头瞥了耳环锡纸烫一眼,漫不经心地补充了几句:“这位兄弟,你的狗可得好好拴着啊,放出来咬人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说的没错吧?”
祁银意味深长地看了耳环锡纸烫身后的三人一会儿,脸上明明挂着笑容,说话的语气却一点都不友善。
耳环锡纸烫很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回了一句:“谁打的找谁去,别来烦老子。”
这道上的规矩就是这样,可别随随便便拖无辜的人下水,冤有头债有主,不能乱来。
耳环找了一张小圆桌,对小赵挥了挥手。
这人一副置身事外坐等好戏的模样叫一群人有些出乎意料,一时间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祁银,就等着她发号施令。
这是几个意思?他这说得好像没有打过人一样,难道是想赖账?
祁银同样有这个问题,转头用目光询问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她身边的小赵。
小赵支支吾吾地低声回答:“……这个人,好像昨天没见到过……”
无所谓,反正该挨揍的人还有三个在这里,问题不大。
祁银点了点头,朝剩下三个锡纸烫走了过去。
看到祁银动了,坐在门口的小弟们立刻识相地起身,把门关上,锁好,然后随意找来一张椅子靠着门口坐下,摆出一副守门人的姿态。
三个锡纸烫见状总算是明白了什么,聚在一起紧张地握紧拳头,死死地盯着越来越近的祁银。
这是要关门打狗的节奏啊!
之前被耳环骂过的那个锡纸烫眉毛皱得能夹死苍蝇,他频频看向耳环锡纸烫,连威胁带央求的喊到:“七哥!七哥!你倒是救救我们啊!没了我们你一个人也走不了不是吗?七哥!”
耳环锡纸烫闻言冷笑一声,一张略显女气的脸彻底黑了下来,“你算个什么东西,居然还敢威胁老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话音刚落,被锡纸烫唤作七哥的耳环锡纸烫呸了一声,坐在原位抽起了烟,摆明了是不打算出手。
祁银把一切收尽眼底,不由得有点儿想笑。
“你们昨天,打他哪儿啦?”祁银笑吟吟地问。
被骂的锡纸烫气红了脸,对着七哥大吼一句:“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算个老嘿啊,一个靠卖拿钱的死鸭子,你给老子等着!”
随后他立刻转身将目光投向祁银,不去看耳环面沉如水青筋暴起的暴怒模样。
“老子就是打他了怎么了,你估计也是个卖的吧!我可记住你了,我告诉……”
还没等他骂完,祁银便一拳暴捶到他的肚皮上,锡纸烫显然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动手,结结实实地挨下了这一拳,痛得弯下腰直接双膝跪地,喉咙里发出嘶哑至极的气音,像是快要断气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