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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我也开始笃定,这就是人口失踪!
“吴大夫,我有什么办法能不再梦见她们吗?但前提是,我还必须得按照我老板的要求,把这幅画纹到自己身上!”
我压制不住怒火:“你掉钱眼儿里?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可能都是死人了,你要把一群死人的脸纹在自己身上?”
“我就是需要钱!”何晓红只强硬了这么一句,然后声音就又弱了下去:“三年前我家里发生火灾,我父母都死了,我还有个妹妹,她还得上学!”
本来准备好的说辞再也说不出口了,我已经能想象到何晓红身上担子。
“这是她的照片。”
何晓红在手机上划拉了几下,再次拿给我看,是一个笑起来很阳光的女孩,看着和何晓红面相不怎么像,五官更精致,而且纯真。
“等我一会,我去拿药。”
我不想再深究了,转身去墙边的药柜里取药,只是抓了些朱砂粉和安神的草药,又去柜台下找了个小巧的荷包。
“这个药包你一直带在身上,不一定能完全有用,但当个护身符还行。”
我把药包给她,又去找了根红绳,让她自己穿好。
“能不能再帮我开点儿除疤的药,万一我背上的伤疤都没了,说不定老板就不再逼我去弄那个纹身了。”
何晓红的想法挺好,但烟头的烫伤,几乎不可能除疤。
我又去拿来一瓶治烫伤的药膏,犹豫了一下:“我还是再帮你看看吧,你应该也不想让你妹妹帮你上药吧?”
何晓红这次很干脆,再次在诊床上趴了下来,而且主动把自己脱的只剩下内衣。
我这会也没有任何邪念了,认真端详她背上几十个烟头烫出来的疤痕。
逐渐的,我被这些烫疤吸引了。
“这些疤!有固定的规律!”
我顺手从柜台上抄起纸笔,按照何晓红背上的疤痕临摹成点,然后连线。
“这是一个有过形变的卦象!归妹卦!下兑上震!兑为泽,震为雷!征凶,无攸利!但除了归妹,还多加了一种类似困卦和屯卦的图案,你那个老板,懂卦象!”
何晓红听得云里雾里的,起身和我对视的时候,连衣服都顾不得穿好:“你说的这些,都是什么意思?”
我把眼神从她胸脯上挪开,皱眉低语:“我的意思是,归妹卦是女子跳过聘娶,主动嫁人的卦象。但更重要的是,我猜测你那个变态老板,不是随手在你身上烫了几个烟疤而已,他可能想害你!”
何晓红沉思许久,然后就去穿衣服,露出了苦涩的笑容。
“或许吧,但已经不重要了,能给我钱就行。”
我握紧了拳头怒吼:“我说的话没半点儿夸张!想想你梦里那些哭泣的女人,难道她们不是在对你示警吗?她们都死了!”
何晓红还想争辩,她的手机突然响起,拿起来接听了一下,眼色越来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