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合照个屁,这年头谁不会P照片。出于礼貌,我还是瞅了瞅相片。哎呦我去,我一连看了几张,有全家福,有同学大合照,都有两个她。同学大合照衣服相同不好分辨,但全家福可不像是P成的,因为两姐妹在中间,她父母在两旁,这要是P成的话,中间的位置是不够的。难道她跟方木兰真的不是同一个人?
我决定坦白,把手机还给她。道:“不好意思,我之所以对你抱有怀疑是因为今天耍你妹妹耍的过火了。”
“我知道啊,我妹妹傍晚回到家里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里,怎么叫也不开门,隐约可以听到她在咒骂一个叫郝杰的人。刚才你说你叫郝杰时,我就偷乐了,看你也不像我妹口中的无耻下流胚子。知道我为什么叫你一块吃饭吗?”
听她这么一问,我隐约中觉得哪里不对劲,但却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我摇头表示不知道。
她站了起来,“不知道没关系,很快你就会知道的。首先我再自我介绍,我叫方梨花,是名中医,学位还可以,中医博士。”
完了完了,着她道了。作为一名中医,对药物那些肯定非常了解,说不定随身带着什么药物。她刚才端着茶杯故意在我身后绕过来,麻蛋的,原来是是背着我下药啊!
他奶N的,果然是最毒妇人心呐!
我一脸镇定,“别绕弯子了,直说吧,给我下的是什么药?”
“也没什么,近几年对苗疆的巫医颇有兴趣,没事的时候会研究蛊为何可救人也可害人。刚才给你茶里下的是蟾蜍藤蛊,根据上古资料记载,蟾蜍藤蛊一旦进入动物体内可以疯狂的发芽生长,最后会从肚挤眼上长出来,直到把寄生物身体里的养分吸干为止。”方梨花说的很煞有其事的样子,搞的我心里发毛。
自古人们对巫蛊之术的定位皆是邪术,老子什么风雨我没经历过,想当年去某国一处上寨里救人的时候,那些邪术才叫厉害,胳膊大的蜈蚣,拳头大的蚂蟥……
不过呢,以身试险我还真没有过,听她说的那么瘆人,想不信她的话也不敢。一脸邪笑的道:“难道你就不怕我先下手为强?”
“譬如呢?”方梨花比我想象中还要镇定,她妹子若是有她一半的淡定,也不至于闹成此时的地步。
忽然,感觉身体有一点轻微的异样,我笑了笑一口灌下茶水,“我就一介刁民,大道理不懂多,但一命赔一命,杀俩赚本的道理还是懂的。你长的那么尤物,如果我强了你再杀你,然后引你妹妹前来再如此泡制,你说我是不是赚了?”
“不错,心理素质过硬,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茶里没被我下蛊?”方梨花很狐媚的冲我一个微笑,我觉得她好像是在拖延时间。
“不跟你扯皮了,你这些药对我没作用,如果想靠麻药放倒我。”我走向门口没有回头,“起码要当面粉做包子给我吃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