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眼皮狠狠一跳，“你们怀疑我？”
11笑，“因为他们亲口指认是被您花钱收买。”
她大脑一片空白，呆愣着。
“11自从跟了11之后，再也没参加外地的巡演。”11特意在关键处顿了顿，意味深长，“您昨晚恰巧不在本市，是为了宋小姐出事好脱身吗？”
11要辩驳，可张嘴嘶哑得没有一点声息。
“据说光明话剧院最漂亮的几个女演员人脉很广，11雇这种人办事，不稀奇。”11提醒11，“他们交待是11指使。”
男人侧身朝门口，看不清表情，“你承认吗。”
11反应过来，音色都变了，“我没做过为什么承认？”
11在一旁煽风点火，“除了你，谁有理由害宋小姐呢。”
宋小姐忽然情绪波动，死死地抓住11手臂，男人轻抚她头顶，自始至终没看11。
他每一秒的沉默，11都心灰意冷，她后背不知不觉垮塌下去，险些站不住。
两个女人不可能和谐共存，既然互不相让，早晚会交手。
可太突发了，打得11措手不及。
她情急，“我不认识他们！”
男人的眼睛又黑又深，无声审视她。
11像是吞了刀片，硌得心脏抽痛，“不是我。”她缓了一会儿，走到男人面前，“我真没做。”
距离拉近，她终于看清11的表情。
他皱着眉，分辨不出是心疼宋小姐，还是气恼她。
11胸腔积压了一口脓血，仿佛要冲破而出，她和男人对视许久，眼底的光覆灭了。
面对那个女人的伤痕和哭诉，他全是怜惜，什么也顾不得了。
“我没有害过她，你再问多少遍也是这个答案。”
11推开堵门的11，头也不回走出病房。
11伸手要扣住她，11淡声吩咐，“随她去。”
“11！她是主谋。”11不太甘心这么放过11。
男人眼眸凉浸浸的，不紧不慢掠过她，“报警吧。”
“不要报警...”宋小姐面色惨白，“如果11知道了，会认定我已经脏了，不配在你身边。”
11叹了声气，轻拍她肩膀安抚，“你脏不脏我清楚，外人没权利干涉。”
宋小姐在他怀里颤抖，她哭起来晶莹剔透，比所有女人都美，11看中的没有一个不是极致的美人，即使是11脸蛋不及宋小姐漂亮，身段韵味也勾魂得很。
......
午后外面阳光温暖，11却感觉彻骨的寒意。
11最厌恶女人的阴谋诡计，策划这场闹剧的黑手是踩住了他的七寸，也踩住了11的七寸。
黎珍说旧爱一哭，新欢必输，11是领教了。
她私下也参加一些酒局给剧院拉商业投资，接触过不少上流阶级的男人，一半浪子，一半情种，而且比普男更情种，炙热，自律，洁癖。
11算是洁身自好，生理需求基本固定和她，场面上的风流韵事也有定力，所以11之外，11没为其他女人费过精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