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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挺好奇她是怎么移交的,但去问我爹他老人家就只知道捏着胡子愁眉苦脸地对着我说:“乖女儿,你娘离开之后爹已经很伤心了,你还要再一次来伤爹的心吗?”
那之后我就不问了,并不是真的相信我问一次爹爹就会难过一次,而是他既然都已经拿这话来堵我了,估计再怎么套,真相也不会被套出来。
不过阴阳眼这种事,放在我身上也就只是个名词而已,估计是因为不是天生的而是被移交过来的能力,我用起来大多数时候不听使唤,或者更直白点儿说,其实就是不会用,这次还逃着命呢,居然把这功能激发出来了,这真是……活见鬼啊!
小阿飘们一点儿都不害怕我,也一点儿都不好奇为什么我能看见他们,两个小娃娃手拉着手跳过来,一只还捂着嘴笑呢,一只就来问我了:“你们是在逃命吗?”
我翻了个白眼。
他接着问:“是要躲开那些穿黑衣服的蒙面人吗?”
我听出几分意思来,“你能带我们避开他们逃出去?”
捂着嘴笑的那只小阿飘一个瞬间漂移到了我身后,跃在半空中倒吊着回答我:“能啊能啊!他们都看不见我!”
“……”我忍了忍,最后还是没忍住,“你能别这样直接对着我吗?口水都要流到我身上了!”
另外一只小阿飘明显懂事许多,伸手将倒吊着的那个拉下来,直接同我谈起了条件:“我们都忘记是怎么死的了,所以不能去投胎,在这山上都晃荡好久好久了,你能帮我们弄清楚我们是怎么死的吗?你答应帮我们,我们就带你们避开那些人逃出去!”
忘了自己是怎么死的就不能去投胎了吗?它们阴间的规矩我也不是太懂,但是这买卖眼下听起来还划算啊,我想了想,问它:“你叫什么名字?以前住在哪儿?”
它们俩齐齐摇头,“忘记了!”
我整个人都要抓狂了,“名字都忘了我怎么去查你们的身份?身份都不知道怎么查出你们是怎么死的?”
流口水的那只小阿飘忽然又倒悬起来,小辫子垂下来,眼睛一眨一眨的还挺可爱的,它兴奋地说:“我有个铃铛!上面好像刻了字的,说不定就是我的名字!铃铛就在我的身体上,我带你去找!”
在……它的身体上?
没想到我堂堂景然郡主,居然有挖坟掘墓的一天,还是在阿飘的指引下,去找它尸身上的什么破铃铛,听着怎么这么像在盗墓呢?
小阿飘们还坐在树枝上晃荡腿,“你看她好蠢的,胳膊那么粗都挖不动,啧啧啧……”
“……”我把找来的枯枝往土里一扔,“你们俩给我下来!姑奶奶我不干了!”
“呀!”缺了大门牙的那只小阿飘突然跐溜一下从树上蹿下来,指着地里兴奋地说,“就是这个!这就是我的铃铛!”
我顺着它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刚刚顺手***土里的枯枝竟然真的撬出了一个看上去挺有质感的金铃铛,问题是,那金铃铛看着还挺眼熟的……我突然感觉到这件事有些棘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