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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蝉衣一边擦汗一边点头,她累坏了。然而下一刻情势忽变,贺蝉衣根本来不及反应,长欢长臂一伸,便将她捞到了白虎背上,困坐于他身前。
“郡主累了早和我说便是,本君可以和郡主同骑白虎。”
事出突然,贺蝉衣吓得几乎花容失色,她忙不迭道:“长欢殿下,我其实一点也不累,完全有力气可以继续找。”说着便像被火烧着屁股一样要从白虎背上跳下去。
然而长欢单手紧紧捞着她的细腰,她没能挣脱得了。
“蝉衣郡主,那白鸥我们不是早就找到了么,”长欢贴着贺蝉衣耳朵轻轻笑道,“小白,我捉住你了。”
贺蝉衣在长欢怀中僵直了身体。
贺蝉衣在和长欢的扯皮大战中输得一塌糊涂。
虽然贺蝉衣一口咬定是长欢有错在先,是他先擅自抢了自己的五叶灵芝草,然而长欢轻飘飘的一句“你有何证据表明那五叶灵芝草是你的”便将贺蝉衣从理直气壮中打回了原形。
此事只有他们二人心底清楚,而她的仙障早就被长欢破了,了无痕迹。长欢又是能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她亏就亏在没有半点令别人信服的铁证。
“蝉衣郡主,你骗得本君好苦,还让本君毫不设防地对你讲述了本君人生中唯一的失败,”长欢单手撑额,装出脆弱的神色,“那是本君直到死也不愿意同别人说的。”
贺蝉衣浑身一抖,知道自己碰上了一个无赖。
明明不是自己逼他讲的,明明是他喝醉了乱说的,他怎么能把账算在别人头上?果然是物似主人形,那白虎如此,长欢亦是如此。
“长欢殿下,要不我也讲个秘密给你听,然后我们之间互相扯平?”
“哦,蝉衣郡主说来听听。”
贺蝉衣耷拉着脸自揭伤疤。
“我苦恋夙曦多年,前不久表白遭拒。”
又是夙曦,长欢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然而那一丝厌恶转瞬即逝,长欢又换上一副兴致缺缺的神色。
“蝉衣郡主这事可在羽族之间传遍了,本君亦有所耳闻,算不上是什么秘密。”
贺蝉衣的眼皮跳了跳。众生平等,凭什么你求爱不成是天大的机密,而我表白失败便是一文不值?
“那敢问殿下打算怎么办?”
“羽族鸟多口杂,我不放心。”长欢摸了摸下巴道,“要不郡主随本君回去,继续在赤霄宫做客一段时日可好?”
长欢大概是贼心不死,还想将她当只灵宠养着,然而她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又怎会愿意再次受困于赤霄宫?
“长欢殿下,我保证,”贺蝉衣艰难地挤出一个微笑,“我这辈子绝不会将殿下的秘密透露给第二个人,如违此言,天诛地灭。”
“蝉衣郡主,你之前便一直装扮成白鸥欺瞒本君,甚至还假装绝食骗取了本君众多灵丹妙药,前车之鉴在此,本君又怎能安心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