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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闻抱歉道,“贺总不会参加你的庆功宴了,以后有什么工作上的事你都可以直接联系我。”
这话说的很委婉了。
贺知川不想再见她。
或许今天晚上她的行为着实让他觉得不懂分寸,对她失去兴致了。
温泠好不容易才跟他重新有了些交集,一下被自己玩没了。
“我知道了。”她关上门,看了看手上的盒子,忽然发起狠来把它摔去一边,然后抱着双腿大哭起来。
她太高估自己了。
感性控制了大脑,才导致她接连犯错,功亏一篑。
即便温泠心情低落,处境尴尬,但周一大早却还必须去招商部报道。
招商部的同事跟她交集不多,照理应该热情欢迎新经理入职,可奇怪的是,她进门时主动跟大家打招呼却无人理睬。
似乎都故意在给她脸色看。
温泠当下倒是没慌,不动声色的进了办公室后,表情才越发凝重。
她在贺氏待了几年,很清楚这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
以前总部的人对她都很客气,看的无非是贺知川的面子。
眼下她空降过来连个庆功宴都没办,更没有其他大领导来捧场,可见是背后空空,大家自然不买账。
庆功宴得办,可贺知川还必须来。
温泠为这事失眠了一礼拜。
也足足一礼拜失去跟他的联系。
她后来甚至分不清想见他是因为工作需要,还是其他。
失联第二周的时候,她终于有了他的消息。
是在公司高管的群里看到他出差回来的照片。
贺知川身形卓然,在人堆里总是那样出众,陪在他身边的女人也好看,正是伍恬恬。
温泠从没有见过伍恬恬本人,但照片上的她跟以前温泠在媒体平台上看到的她差不多。
可见这三年来伍恬恬过的很好,而她的爸爸还在坐牢,妈妈尚下落不明。
温泠眼泪又掉了下来。
她心里难受,晚上去跟客户应酬时便没有太大心思,遭人家劝酒劝的烦了,一赌气便喝了一整瓶,随即把杯子重重砸在桌上,“来,都别劝了,今天我就喝到你们满意为止!但这个业务咱们可谈好了,合同就得当场签!”
温泠业务能力向来不错,没有总部支持后,便更为拼命。
一伙老板也被她震住,签了合同后还反过来劝她多休息,少拼命。
温泠开始还跟大家开玩笑,后来就沉默了。
散场后,她跌跌撞撞的一个人离开。
出了酒店左转,温泠给代驾打了个电话,然后直接躺去后座睡觉。
迷迷糊糊中有人过来,她就把车钥匙递过去,顺嘴调侃一句,“代驾小哥哥辛苦了,到家了请你喝牛奶。”
那人冷哼了一声,一言不发接过钥匙。
这一趟风驰电掣。
温泠隐约中觉得想吐,总觉得这个代驾脾气不好,开车飞快。
于是爬起来想提醒他别超速,结果一张嘴,画面惨不忍睹。
还好她反应快,知道趴去车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