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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单薄的黑影如幽灵般飘渺的消失,常悠悠唇角扬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从医院回来,窗外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白绮蜷缩在沙发里,手中握着一个徐徐旋转发出音乐的水晶球。
轰隆一声巨响,掩盖了大门被打开的声音。
封司礼伸手开灯。
一眼看到沙发里只盖着一个毯子的白绮,他冷漠过去居高临下望着她。
“悠悠从楼上摔下去,你这么心安理得?”
白绮声音沙哑。
“三年,就算是一块冰,也该被我捂热了。”
封司礼眸微微眯起,顺着她精致完美的侧脸往下扫去,毛毯微薄,凹陷出她玲珑有壁的身材,蓦地,视线定格在水晶球上。
他拳头捏紧,声音冷漠。
“以前我就不应该帮你,你和她根本没有可比性。”
此话犀利的如刀子,直接贯穿白绮早已溃不成军的心脏。
“明知我有喜欢的人,还利用老夫人来逼迫我娶你,白绮,你只会让我恶心。”
白绮紧紧攥着水晶球,因大力导致骨关节发白。
他从未在一向慢条斯理的封司礼嘴里,听到‘恶心’一词......
现在,竟然用在了她的身上?
她难以置信,明明还是那束光,怎么就找不到当年的影子了呢?
重重闭上眼,隐藏心底被扯开的伤痕,任由鲜血淋漓。
“我从未逼迫老夫人让你娶我,也从不知你有喜欢的人,更不知道老夫人会用常悠悠的命来要挟你,但凡有人和我说,我都不会强人所难。”
既然他觉得这场婚姻是自己的阴谋,对自己从而生出怨恨,那这场婚姻也没必要再维持下去了。
调整好压抑的心情,她睁开眼一字一顿。
“事已至此再多的解释也是无用。”
“我们离婚吧。”
封司礼眉头蹙起,眼底藏不住的厌恶。
如今为了挽回自己,都玩上欲擒故纵了吗?
“太低级了,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回心转意,别做梦了。”
“现在去医院给悠悠道歉,或许我还能让你留在这里。”
字里行间充满了对她的施舍,白绮心如死灰,对他的爱似乎也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作为白家千金,她从不觉得自己需要看别人脸色行事,就算是他。
把水晶球放在桌子上,再次回头,以变得冷漠而疏离。
“我没开玩笑。”
“今天我会从这里搬走。”
说完,麻利的站起身,上楼去收拾东西。
封司礼盯着那道消瘦的身影。
这才发现,自己很久没好好看过她了。
半晌,楼上传来滑轮转动的声音,白绮拿着一个大箱子下来。
嫁给自己三年,她就这些东西?
小女人仿佛没看到他,直行越过。
被无视的封司礼心里无故升起一股怒火:“白绮,你想好了吗?”
白绮停下脚步,话语冷漠:“知道你有喜欢的姑娘那一天,我抱着闺蜜佩佩哭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