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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视线往下,厚重的帘布此刻包裹着女人玲珑的曲线,胸口因为挤压,成了圆盘形,上面有硬硬的颗粒凸起。
也就是那处,一点点的乳液正在往外冒。
阮梨羞恼:“不摸不吸就别看了,你一看流得更厉害!”
干又不干,一双眼睛倒是会找地方。
“你平时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拿碗接着!”
霍砚安转身,阮梨瞪圆了眼,看他端了个茶碗过来,放在地上,“行了。”
行什么!到底行什么!
“这样根本接不住,你不给我接,让我这样狼狈,我可喊人了啊,我要把你靖远侯府大公子不能人道的消息到处传播,拿我的守宫砂让每个人都看一眼!”
“别吵!”霍砚安伸手想捂住她的嘴。
阮梨张口就咬。
咬死你咬死你!
“你属狗的!”霍砚安真是受不了这粗鲁又野蛮的女人。
“我是不想咬你手啊,你让我咬点该咬的!”
霍砚安一把将手抽了出来,见上面都流血了,直接将碗抵到她胸下,“这样行了吧!”
“行什么?没听过挤奶么?你不挤,它这样流到明天天亮都流不完。”
阮梨气不过,又扑腾了两下,“亏你还是读书人,光知道读书,五谷不分。”
“闭嘴!”聒噪。
霍砚安将茶碗对着她胸口抵了进去,冰凉的茶盏一旦隔着布料贴近乳沟,刺激的阮梨浑身一抖,又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轻轻吟哦道:“啊~好舒服呀,再弄两下。”
霍砚安用力蹭了蹭,碗里竟然已经接了点乳汁。
阮梨被他弄得有些舒服,男人的动作有些粗鲁,可是恰到好处的劲道,跟自己挤奶的时候完全不一样呢。
“啊,再用力一点,疼疼疼,夫君你轻点嘛~”
霍砚安被她撩拨地口干舌燥,只觉得这女人真是,能屈能伸,居于后宅,倒是可惜了这见风使舵的本事。
还好是身为女子。
若是男儿,登金堂御殿,还不知道是怎么样的奸臣佞相。
“刚才不是还骂得起劲?”
阮梨眯起眼享受着,微微喘息,闻言嗔道:“夫君真是误会梨梨了,梨梨身子难受,容易头脑发昏呢。”
霍砚安见差不多了,才将满满一碗乳汁倒入一旁的花盆之中。
阮梨满腹狐疑。
明明说是将死之身,结果生龙活虎,除了床上不行,压根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说是人乳入药,可从来没见他要喝的意思?
古怪。
霍砚安解开她的束缚,将她的寝衣甩到了她身上,“今晚不想被捆着睡觉,就老实点。”
阮梨气呼呼穿好衣服,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霍砚安继续坐在那看书,阮梨盯着他看了会,觉得眼皮有点沉。
霍砚安再看阮梨时,发现她已经睡着了,这才吹灭烛火,拉上门出来。
绝影已在门外等候,“公子,李大人传信过来,说魏无言此刻正在春风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