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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了摇头,转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明白这件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忽然‘自杀’的男友,法院的传票,四百余万元的公款,带着其他目的的代理律师,男友劈腿的小三富婆,以及…他们之间和欲达张总——闫煜骏顶头最大上司的联系…
这一切切都让我感觉到眼前的迷雾越来越深了起来。
「我知道了。」男人微微一颔首,随后又摸出我早已交给他的那一枚原本属于闫煜骏的素戒,「这是一个证据,不知道你介不介意我把它交给警察?」
顺着他的目光,我的视线落在了他手上拿着的那枚戒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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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望着那枚戒指好半晌,呆呆的。
很久之后,我才终于选择摇了摇头。
「交给他们吧,这种东西…我也不想再留了。」
不知道该如何形容我自己此刻的心情,我只知道闫煜骏——一个日日把爱我放在口头和行动上的男人,却也会在我们爱得最浓烈的时候背叛我。
甚至还为了欲达内部的权势和职位,不惜去做别人有夫之妇的三儿。
我身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那股自己东西被玷污的恶心感再一次的朝我疯狂涌来,**呕了一下。
闫煜骏,你就想一块从内开始向外烂的腐肉,终于还是在先在忽然在我面前爆掉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
谭宇川将戒指交给警察后很快便回到了办公室。
或许是他见我神色怏怏,于是便提议送我一程。
「好,麻烦你了。」点了点头,我没有拒绝他的请求。
因为这一天我都实在是过得来太过疲惫了。
我想休息,我想要自己好好静静。
紧紧地捏住衣摆,我在谭宇川的车上沉沉地睡去。
车辆平稳的行驶在路上,一路无话。
直到很久以后——
「喂?」
「什么?!你从哪得到的消息?」
「好,我马上赶来,你先想想办法拖延一下时间!」
被身旁男人忽然响起的声音吵醒。
他虽然压着语气,但我却还是因着睡眠浅的缘故朝他的方向转过了头。
「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谭宇川点了点头,目不斜视地看着前面的路:「刚刚我的人打电话说,欲达的老板要把颖霁送进精神病院。」
「送进精神病院?」我蓦然瞪大了双眸。
「嗯。」男人点了点头,随后又打着转弯灯准备左转,「先把你送回家,我现在要马上去一趟医院。」
「我和你一起去,直接掉头吧。」
我当机立断说了话,谭宇川只是侧头看了我一眼,随后便也没有再多问,只是转头便换了方向。
我和他一路疾驰着朝着医院赶去。
*
轿车在街道上飞驰着穿过车流,就在我们即将要到达医院前的一个路口时,忽然从不远处冲出来了一道身影,硬生生地拦下了我们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