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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了两杯茶,李素琴就下楼洗漱去了,高德明还在独自欣赏那把茶壶。李素琴洗完了就进了卧室,拿了一本书躺在床上胡乱地翻看。看了一会儿发现高德明仍然还没下来,以为高德明睡着了,就在里面德明德明地叫。高德明在楼上听到了李素琴的呼喊,明白这是他们之间的一个暗号,就恋恋不舍地将茶壶放回茶盘。结婚已经十五六年了,只要老婆一叫“德明”,就说明今天晚上要有那事。高德明忽然想起了他们在谈恋爱的时候,第一次和她做爱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称呼他的。那一声呼唤真是拿人魂魄,高德明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没了,像一头饿急了的狼,忘乎所以地扑在她身上。那一次使高德明终生难忘,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做完了之后,高德明发现自己的床单上留下了一块血迹,当时他就后悔得不行,如果这要是在新婚之夜该有多好?事后他又自己安慰自己,权当这就是新婚之夜吧。听到老婆在卧室里喊他,就吭了一声,然后把电视关了进了卧室。
卧室里只开了一盏床灯,黄黄的给人一种很有欲望的感觉。高德明就麻溜地脱衣服上了床,在被窝里摸摸索索。结婚这么多年来,虽然曰常生活中免不了磕磕绊绊,可和谐的夫妻生活始终如一,尽管次数在减少,但是质量从没降低,几乎每一次他都能把李素琴送上“嗷嗷”直叫的高峰,而他也能在她癲狂的同时得到极大的满足。
说起来,高德明是属于那种很刻板的男人,无论什么事都按照一成不变的程式进行,就连床上那点儿营生,他也一直都是严格地按照程序一步一步进行,从脱衣、上床、摆正位置到插入,必须依照固有的习惯进行。有时候李素琴忍不住想变换个花样换一下方式,比如在沙发上或者在卫生间,可高德明却不能接受,他的理论是,做爱就必须在床上,就像吃饭一定要用碗和筷子一样。之所以如此,源自他读大学时的一次梦遗,当然这也是他深埋在心底的一个秘密,绝对不能吐露一个字。于是,从青年到中年,高德明已经经历了“奔腾”、“日立”和“正大”三个年龄段,在床上始终都是一成不变,而李素琴也早已经背熟了他的这个套路,所以也就不再勉强,随着他的活动频率一点一点地达到高潮。在这个平台上,高德明表现得游刃有余,自始至终都非常投入,充分体现了一个正值当年的男人,旺盛的精力和强烈的欲望,每一次都把李素琴伺候得通体舒泰如死如仙。
李素琴似乎表现得比往日更加主动,高德明刚一上床,就被她一把揽过去。那种迫不及待甚至让高德明感觉有些招架不住,还没等他准备好,李素琴就高抬起两只脚挂在了他的脖颈处。莲足香馥,玉腿修长,肌肤胜雪,花蕊幽深,高德明当然按捺不住。直接撩枪上马,真个是苦干实干,弄得如蛙陷淤泥,燕语莺声,扑嘛不绝。闺帐兰房,襄王再遇神女;男欢女爱,虎汉岂容娇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