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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讥讽的看着我这对父母:“如果我还在读书的话,以我的成绩和天赋,最起码能上复旦,周乔桥一个末流的本科也好意思说自己飞黄腾达了?”
周贺跟谭语还没说话,熊孩子又尖叫着跑过来,拿着水枪往我身上滋,一边哇哇乱叫:“丑小鸭!丑小鸭!周穗岁是个丑小鸭!略略略……”
熊孩子的妈妈好像失明了一样,只顾着跟我爸妈说:“你们快进去安慰乔桥呀,她娇生惯养的长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你们跟一个服务员浪费时间干什么?”
瞧,这是都没认出来我的亲戚。
熊孩子吵得我心烦意乱,我猛地夺过水枪,直接摔在地上,碎的稀巴烂,他冲过来就要对着我拳打脚踢,被我一巴掌推到在地上,哇哇大哭。
“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熊孩子妈妈瞬间长眼睛了,戳着我的鼻子骂。
“小孩子不懂事,你是干什么吃的?你不管你儿子,自然有别人管。”
我一巴掌拍开她的手,眼神阴冷的可怕:“别他妈招惹我,带着你儿子滚开!”
“你,你……”她突然瞪大眼睛,终于认出来我是谁了:“这不是你们家大女儿吗?我说周贺谭语,你们两怎么教的孩子,教出来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还有没有一点家教了?!”
周贺面子上挂不住,对着我怒吼:“你闹够了没有!赶紧给人家道歉!”
谭语也一脸失望的训斥着:“你现在怎么变得这么粗俗无礼?你看看你妹妹,知书达理,你像什么样子!”
“多新鲜呐。”
我一下子笑了,心中憋闷了三年的火气恨不得全部一吐为快。
“当初我提着刀,替我们家讨债的时候,你怎么不说我粗俗无礼?我拿命给咱们家公司合同扯皮的时候,你怎么不吱声?那个时候哑巴了?”
我们家破产的时候,许多上游厂家落井下石,既不退钱,也不发货,就这么耗着。周贺是个文弱书生,脸红脖子粗的跟人之乎者也的争论,人家连个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他纠缠多了,债主找了些地痞流氓给他点颜色看看。
是我毫不犹豫的冲过去,替他扛了几刀,鲜血直流,却顾不上,只是拿着从家里带的菜刀,疯了一样的不要命的挥舞。
周贺就躲在我的背后,吓得脸色惨白,两股战战。
后来他带我去医院,这辈子唯一一次把我抱在怀里,说,乖女儿。
那一刻,我短暂的做了一下周乔桥,被砍的时候没哭,却在爸爸怀里幸福的哭了。
“你以为是你自己本事大,把公司起死回生的?要点脸吧,周贺。”
“如果不是我不要命的替你讨债,你现在早就穷的裤衩子都穿不起了!”
周贺这个人最好面子,被我这么当面数落,气的要给我两巴掌,我一脚踹翻了桌子,冷眼看着他们,一字一顿说:“我受够了,从现在开始,你们只有周乔桥一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