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士们一拥而上,余姚安、张默、洪柏等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军士押住,余姚安大喊道:“主公,我们犯了何罪?”
梁潇没有说话,从怀中扔出一卷皮纸,掉在地上,余姚安一看到皮纸,立刻面色煞白,那是拓印的余姚安与秦风交往的书信,自从余姚安帮着秦风说话,梁潇就派人监视了余姚安行踪,而余姚安还以为梁潇是以前暗弱无能的君主,丝毫没加防备。
余姚安这时才知道梁潇早察觉了自己与秦风结连之事,张默、洪柏一众惊诧莫名,梁潇不理他们,示意杨怀化准备迎战,杨怀化手一挥,所有士兵弓弩上弦,一百多辆礼车打开,里面全是强弓硬弩,箭矢不计其数,余姚安等人倒抽了一口凉气。
杨怀化向着秦风大声喊道:“秦风,你抗命不归,图谋不轨,今日若不撤军进城请罪,以反叛论处。”杨怀化说话之时,梁潇接过一把弓箭,缓缓瞄准秦风。
前世作为一名狙击手,不仅擅长枪械,弓箭、弓弩等远程攻击武器同样精通。既然秦风有嗜主之心,那么梁潇就不能心慈手软,寻求机会将其一击必杀倒是省事。
士兵在各个墙垛张弓搭箭,一片森寒之气,城下秦风一见这光景,哪不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被察觉,可是城中守军只有五千,自己有五万,怕他何来,事到如今,索性撕破脸,以武力进入邺城,夺得大权。
秦风大声喊道:“梁潇,你忘恩负义,你不记得当初是谁辞官追随你父梁毅进入赵州吗?你不记得是谁力保你为赵州掌控者吗?你不记得这几年是谁东征西战,为你巩固权势吗?你今日所作所为,对得起浴血拼杀的前线将士吗?我秦风一生效忠你梁氏父子,耿耿忠心,可招日月,但你今日所行,实是逼我等谋反,那就怪不得我秦风了。”
梁潇眼睛一睁,从椅子上站起来,冷声对城下喊道:“秦风,休把话说的好听,我父进入州中,你辞官相随,不过是进行政治投资,为了仕途昌达,你扶保我为赵州州主,不过是看我懦弱,有我主政,你便可以从容攫取赵州权利。
你所谓东征西战,浴血拼杀未免言之太过,反而这几年你独霸军权,排斥异己,沈弥、娄发、甘宁(甘宁正是系统召唤的第二为武将,原是赵州官吏却被秦风排挤,离军而去,这些又怎会不让梁潇恼怒,都要骂娘了)等人与你不和,便被你贬出军中,任用亲信,上蒙蔽本爵,下专权跋扈,结党营私,罪无可恕。
本爵招你入邺城,你托病不前,本爵来到临城,你便带大军到来,你说你耿耿忠心,为何不敢只身面见本爵?你耿耿忠心,数万大军藏身五里之外,又意欲何为?秦风,你拥兵自重,图谋不轨,还想狡辩吗?”
梁潇一番话说出来,众文武纷纷侧目,完全不相信这是一向懦弱的梁潇说的话,吴正儒、江松也是一惊,梁潇的形象开始在他们心里彻底改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