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凯循声望去,只见法医手中拿着一张黄色的旧纸,上面似乎还画着什么图案,他脑中忽然掀起了惊涛巨浪!
似乎,在犯人即将要杀死他之前,他眼睛的余光是瞟到一抹黄色的影子飞快地瞟向了这个犯人,刚开始他以为自己是在生死攸关之际产生了幻觉,可这分明不是幻觉!
“这是张符纸吧,怎么这大城市里还有人搞封建迷信……”法医自问自答的声音传来。
张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忽然脱口而出:“这是我的符纸!是……是我奶奶去庙里求的,当时我与这人近身搏斗差点被他杀了,就……就胡乱拍上去了……”
法医:“……”
这个案子最终结了案,却仍是个悬案,没有人能解释一个好好的活人为什么忽然尸体腐烂到那个程度,但好在此人死了,不管是怎么死的,暂时不会有妇女再被拐骗了。
第二天是周六,张凯依照宁溪之前被纪修齐保释的时候留下的地址,一大早就登门拜访。
马冬梅见警察找到家里来,还点名要见宁溪,怀着恶意打探消息:“这位警官,宁小姐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啊?要她真犯了什么事,你可要赶紧将她抓走,她就是个乡下来的,又土又没文化,人品也有大问题,你快抓她去坐牢,让她在牢里好好改造。”
张凯眉头一皱:“宁溪没有犯事,你不要乱说。”
马冬梅却一副“我懂我懂”的样子:“知道知道,犯人也有人权,没定罪之前不能乱说是吧?警官你真是个好人,只是宁溪这样人品败坏的人不值得你为她遮掩,犯了罪就该抓起来重判,您说是吧?”
张凯眉头皱得更紧,不想搭马冬梅的话。
他不知道这人是有什么毛病,他都说了宁溪没有犯事,他不是来抓宁溪的,这个女人还在这自说自话,实在是有点讨厌。
周末纪修齐没有去公司,难得地和宁溪在床上赖了个懒觉,他精力充沛,见宁溪醒了刚想拉着她再来一次和谐运动,房门就被陈妈敲响了:“少爷,宁小姐,有个张警官上门拜访,说找宁小姐有事。”
纪修齐闻言脸色一黑,低头问宁溪:“你是不是又瞒着我无证驾驶了?”
他记得那个张警官,就是宁溪之前无证驾驶的经办人。
宁溪赶紧道:“没有,上次我都差点被拘留了,我哪儿敢啊!”
“那那个小警察为什么来找你?”难道是不打不相识,对宁溪看上眼了?
想到这个可能,纪修齐沉着脸将宁溪往自己怀里一抱:“你是我老婆,已经领证了,合法的,不许在外面招猫逗狗的,知道吗?”
宁溪不解:“什么猫什么狗?算了,不跟你说了,张警官肯定是给我送奖金的。”
说完,掀开被子就要往外跑。
纪修齐忙拉住她,黑沉着脸道:“把衣服换了!”
她现在身上就是一件清凉的睡衣,刚醒来连bra都没穿上,就这样去见客?他可不想自己老婆被别的男人看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