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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约他去游乐园,他都有各种事情,最后难以成行。
一张送了同事,我自己留了一张,想去换换心情。
刚到游乐园,我就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声声姐!”我回过头,是傅程的研究生学弟宋晏。
大概是师门活动,一群人都是傅程实验室的人。
“行啊,傅哥还带家属,是准备给我们喂狗粮吗?太不厚道了。
”宋晏开口。
我有些意外傅程为什么没有和他们说我们分手了。
大约看出来我和傅程之间有些凝滞,宋晏开口,“我刚刚是开玩笑的,声声姐跟我们一起啊。
”还没等我开口拒绝,傅程打断了我,“你不是想来游乐园玩吗,走吧。
”“是啊,一起吧。
”傅程的实验室同学认识我的不少,一群人推推搡搡,我还是跟上了他们的队伍。
和傅程坐在摩天轮里的时候,我的心情很微妙。
据说在摩天轮的顶端,两个相爱的人接吻,就会永远在一起。
这种烂俗的说法,却又暗含着对爱情的美好希冀。
然而我和傅程两个人坐的像是隔了银河,谁也不理会谁。
我们奇怪的氛围一直延续到海盗船,傅程坐在我的旁边,绑好安全带之后,海盗船启动之后,身体逐渐失重之后,我突然觉得心情格外放松。
控制不住发出尖叫之后,我不小心侧脸看到了傅程,傅程正看着我,脸上带着丝淡淡的笑意。
看见傅程的表情之后,我的笑容冷了下来。
我实在想象不到,傅程一个185的大男人要窝着身体去坐旋转木马。
我和傅程一前一后,木马起起伏伏,我本来绷着一张脸,在看到傅程滑稽的样子之后,还是忍不住莞尔。
从游乐场出来,他们师门应该还有聚餐,我婉拒了他们的邀请。
不会因傅程牵肠挂肚了,我反而觉得生活得更舒服了,想必傅程也是。
傅程肠胃不好,不能吃辣,每次迁就他的口味,我其实吃得并不是很舒心,不用迁就他,反而更好些。
师门聚餐,他总不至于让别人迁就他的口味,所以一桌上基本上都是辣菜,没几个傅程能吃的菜。
所以一桌他都几乎没有动筷。
傅程因为胃疼疼醒之后,打开灯,就看到了被子上一根蜷曲的长发。
他的头发很短,想也不用想,是姜声声的。
捻起那根头发的时候,他还在想,姜声声这次的气好像生得有些久。
半夜被傅程的电话吵醒,我颇有些起床气,最后还是忍着愤怒接了电话。
“姜声声,我的胃药你放在哪里?”“傅程,需不需要我提醒你,半夜给前女友打电话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嘶…”电话那边,傅程发出疼得抽气的声音,我悲哀地发现,即使分手了,我的心脏还是本能地会为他跳动。
日积月累形成的习惯,一时难以戒掉。
“电视柜的第二个抽屉,应该很久没买了,你看一下有没有过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