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告诉给了母亲,母亲一方面为儿子找到一份工作而高兴,可另一方面心情好似掉入冰窟窿一样无比沉重。
老妪道:“曜儿,虎煌提到的那位风流倜傥的潇洒人物正是你爹。”
轩辕曜道:“儿已猜到八分,不是我爹还能是谁?”
“你与虎煌的对话回答的很好,万不可让他知道你的底细。”
“为何?”
“因为杀害你爹和你两个哥哥的仇家至今尚无定论,为娘给你讲过,我只是怀疑是龙族所为,因为在屠杀发生前的一个月,你父亲和一龙族之人发生了龃龉,产生了争吵,甚至动了手,但至于是不是龙族所为,为娘一时还把握不来。”
轩辕曜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道:“龙族之人与那次屠杀即使不是主谋,但绝脱不了干系。”
“曜儿,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可妄杀无辜,滥杀一人,希望在你羽翼丰满,成为一名强者之后,能够替你的家族昭彰,找到屠戮家族的仇人。”
“娘老了,已经是一个废人了,自从从那场屠杀中侥幸存活下来以后,我只身一人挺着个大肚子跑了足足二十多公里,在此途中娘不幸生产,最终将你生了下来,再后来娘在抚养你的过程中,由于长期营养不良,眼睛一天不如一天,并最终变成了一个瞎子。”
说着,老妪哽咽起来。
“娘,你别哭,孩儿会为家族报仇雪恨的,不找到仇人誓不为人。”
“嘘——”老妪打了个噤声手势,“儿啊,不要发这么毒的誓,娘只希望以后你能平平安安,万事尽力则可。”
“那虎煌与你父亲年龄相差无二,二十年前,他们二人是此镇熠熠生辉的前二高手,两人多次对弈,却未曾分出胜负,彼此倾慕,互学武艺,其关系非同一般,成了莫逆之交。”
“并且,虎煌当年向你父亲许诺一事:假使以后生有一女,必嫁于汝儿,以成儿女亲家。你父亲也是慨然应诺,随即回一诺言:假使以后生有一女,必嫁于汝儿,以成儿女亲家。”
“现在你今日邂逅的那位如花似玉的小姐,我估计呀就是虎煌的千金了,按理来说,你和她还有一丝姻缘呢。”
“娘,这都过去多少年了,我们家境败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