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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屿在家跟我装得狗屁不懂的样子,一进宫离我两里地远不说,还一副要把心肝脾肺肾都咳出来的病弱模样。
老皇帝被我俩咳得抖着一双手,半晌不知道说啥。
他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哭得梨花带雨地说我这副身子连累我爹不说还连累了侯府,保不齐还得连累了陛下保的大媒。
我哭得哀切,不知道还以为皇帝跟宁远侯府联手杀了我爹呢!
老皇帝吓得哆嗦着手安慰我俩:「朕看着你俩长大的,就是看在你俩都是好孩子的份上才觉得你俩相配的,跟相府侯府有何关系。」
此话一出,我扫了眼满殿的内侍,给老皇帝行了全礼:「臣女多谢陛下惦念。」
出宫时,秦屿看了眼跟在我俩身后抱着大箱小盒的宫人,悄***地朝我竖了个大拇指:「还是夫人聪慧,一句话就打消了陛下的疑心。」
我微不可察地落后秦屿两步:「咳咳咳,来的时候夫君可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如今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秦屿捂着胸口猛咳两声:「既然如此,我就不同你回什么劳什子相府了,夫人自己回吧!」
我看着秦屿颤颤巍巍离去的背影,咬紧了后槽牙,果然是个好戏子,变脸的功夫比我还快!
我三步一咳地回了相府,我爹命人将我带回来的礼收入库房后就命人关紧了大门。
「我儿这几日受了不少委屈吧?」
我拎起茶壶猛灌了两口茶水:「还行,就是咳得嗓子疼,把陛下赏的金佛给我带回侯府吧!」
「那是陛下赏秦屿的。」
我爹潇洒地挥挥手:「他那气质配不上金佛,给我留着吧!」
出门前,我特地揉红了眼睛:「爹,你最近缺钱?」
我爹愣了下:「没有啊,咱家家大业大地缺啥钱啊?」
我若有所思地盯了我爹半晌:「那你有事瞒着我?」
「阿弦,爹真没有啊!」我爹手都快晃出残影了,「爹能有啥事瞒得住你啊!」
我散漫地看了我爹一眼:「爹,你还记得阿娘留下的月楼是做什么的吗?」
我爹一脸迷茫:「不是做布庄成衣生意的吗?」
「行,您老在家照顾好自己。」
我笑得欢快:「我回侯府装娇花了。」
下车前,我把眼眶揉得通红,梨清心领神会地给我补了一层粉:「夫人,这回看起来虚多了。」
梨清扶着我下了车,任周围看热闹的百姓指点一通才挪回了侯府。
秦屿杵在门口阴恻恻地斜了我眼:「夫人好手段,这一套连招下来,我可成了京中有名的狗男人了。」
「咳咳咳,夫君说的让我自己回相府。」
我虚弱的倒在梨清肩上:「咳咳咳咳咳,如今怎么还怪上我了。」
我昏天黑地地咳了一通后栽进了梨清的怀里,梨清顺势哭号出声:「世子爷又把我们姑娘气晕过去了,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