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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目看去,后背上趴着一个有猫大小的小孩,全身没皮只剩下筋肉,硕大的眼球耷拉在眼眶外,咧嘴邪笑着,嘴角咧到耳垂处,两排牙齿尖锐而锃亮。
“嘭。”
魏河一枪打来,震得我耳膜嗡鸣,那剥皮小孩的血溅了我一脸。
“还傻站着干嘛!快跑!”魏河推了我一把,随即转身射击。
猎枪没有几发子弹,很快就打光了,魏河拔出黑漆漆的砍柴刀,威风凛凛的对峙房顶上的剥皮小孩。
我吓得呆若木鸡,这场面我一辈子都没想过,这些剥皮小孩看起来也才一两岁而已。
“呀!!!!”
剥皮小孩们再次怪叫着扑上来,他们从房顶高高的跃起扑向我们。
忽然,原本复古的夜色瞬间进入黑暗时空,我想或者是有一团很大的乌云遮住了月亮吧!
魏河肯定是一个老司机,借着强光灯,手持砍柴刀一阵挥舞,那些扑在半空中的剥皮小孩在惨叫中化为灰烬,剩余的落荒而逃,钻进了房屋中。
我如释负重的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好刺激,对不对?其实我都快吓死了。”
我也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或许我是对我那莫须有的直播软件说的,总觉得劫后重生要说点什么。
魏河一言不发,皱着眉头打开强光灯寻到出路!
我爬起来说:“走吧,我好累。”
说实话我一分钟都不想待在这里,更不想解开这个村子的秘密,我只想离开,我的灵感得到了满足,其他的都不管我什么事了。
我和魏河离开了布布寨,一路上魏河心神不宁,时不时的站定脚步回身看几眼,然后继续走。
回到木屋的时候,魏河从墙壁上摘下一只晒干的兔子,剁碎后炖了汤,可看到那剥皮的兔子让我不禁想起了布布寨的那些剥皮小孩,胃里一阵翻腾,可是来回爬了几座山,我早就饥肠辘辘了,一闭眼,大口大口的啃了起来。
魏河把床让给了我,他睡在外面凉棚里,夜里山风大,我把睡袋给了魏河。
这一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醒来的时候天色还灰蒙蒙一片,下床后现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突然发现魏河竟然没在凉棚里!
“人呢?”
我嘀咕了一声走过去摸了摸睡袋,入手冰凉,难道魏河昨晚没睡在睡袋了?
我站起来左右环顾了一圈,魏河的黑犬也不在这里,他干嘛去了?
哗哗......
突然对面的灌木丛一阵响动,黑犬满身被血液染红,还有一些在滴落,它嘴里叼着一条血淋淋的手臂,跑到我面前把手臂放了下来。
我吓得忙不迭跑进了木屋,探出头再看,黑犬伸着舌头坐在地上仍旧盯着我。
我壮着胆子走了过去,仔细的看了看,那竟然是魏河的手臂,我几乎恐惧的不能呼吸,魏河到底干了些什么?
“汪!汪!”
黑犬冲我叫了一声,转身又跑进灌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