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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上传来的粗糙感让我万分不适,但阿婆嘴里的话却提醒了我。
我只有一百九十五斤,离两百还差五斤。
通过人群细碎的议论声我才了解到,上称仪式是每个玉女都有的仪式。
玉女站上大称磅体重,但结果只有村长知晓,最终由村长宣布是否符合条件。
我虽然有些不安,但想到七天后才会有上称仪式,在那之前还能吃一顿大餐,我也就逐渐安下心来。
虎妞的上称仪式结束后,跟着村民浩浩荡荡地走到石果树下进行了祭拜仪式,取下石果。
我亲眼看着虎妞被送进石果树后的后山。
村长说,只要七天虎妞就会带着最最上等的羊脂玉回来,给我们村带来一大笔财富!
这几天村里喜气洋洋,连最不爱笑的村头大爷都咧着嘴角抽上了珍藏的大烟。
虎妞离开的第六天晚上,也就是我十八岁生日的前一天,我正喜滋滋地试着明天要穿的衣服,村长恰好带着好酒来找阿爸阿妈。
他们叫我也跟着喝点,喝完早点睡觉明天好参加宴席。
我酒量不好,还没一会儿就头晕目眩,只想上床躺着。
朦朦胧胧中我被搀扶着回屋,我察觉到阿妈关门前看了我好一会,但我太困了,昏昏沉沉间嘟囔了几句,就彻底没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我揉了揉有些不清醒的脑袋想去蹲坑。
路过客厅时村长已经不在了,阿爸随意地躺在沙发上呼声震天,阿妈大概是已经回房睡觉了。
上完厕所出来,冷风一吹我清醒了不少,正寻思着回去好好睡几个时辰阿爸就该叫我起床梳妆了,耳边却突兀地传来一阵很细微的呻吟声。
我浑身汗毛倒竖,壮着胆子用余光打量四周,都是脚腕深的浅草,哪来的人,哪来的呻吟声?
正当我打算跑回家时,脚下突然传来一声:“咚!”
紧接传来一声女声:“救……救……”
我正想拔腿就跑,但这个声音竟然有点耳熟……到底在哪听过?
……虎妞!对就是虎妞的声音!
可是虎妞不是被送去了后山吗?这个位置看着像是村长家的地窖啊?
真的是虎妞吗?可是虎妞怎么会在村长家的地窖呢?
我一边害怕一边想着不会有人敢伤害玉女,不知不觉却已经走到村长家地窖口了。
地窖微微开着口,没锁,看着应该是有人刚来又出去了。
我抬手顶开地窖上的木板,顺着梯子摸黑下去,梯子因为我的体重在黑暗中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下面的撞击声消失了,求救声也消失了。
好黑,地窖黑不见底,适应黑暗后我也只能勉强看清大致轮廓。
借着窖口微弱的月光,我看见墙边有一滩庞然大物,我小心翼翼靠近后,发现是一个人!
这么大体型的人,羊脂村能有几个?
我戳了戳地上的人,小声试探道:“虎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