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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子怀顾不上捡,用力攥住江宁宁手臂:“非要这么说话带刺?”
“要是江宁宁没醒也不会是现在这个局面。”江宁宁看着谢子怀表情变得错愕,语声平静又空洞,“抱歉啊……是我不识趣的醒了,搅乱了你们的生活。我会尽快离开海城,这该是你们希望才对啊。”
她十岁被傅家带回去,和谢子怀他们在学校认识,一起长大……
曾经,江宁宁真的以为他们也是她的朋友、发小。
谢子怀张了张嘴,喉头翻滚着红了眼眶,声音低哑:“你……你听到了?我们不是那个意思!”
“子怀哥!江学姐……”
听到阮羽知的声音,江宁宁从谢子怀手中抽回胳膊,捡起谢子怀的外套,递给扭头同阮羽知打招呼的谢子怀。
阮羽知戴了口罩,浓密的长卷发垂在腰间,米色薄款大衣因为刚从温暖的保姆车下来的被她搭在臂弯,哪怕不露脸整个人也漂亮的发光。
自从发生下药的事,阮羽知还是头一次见江宁宁。
她没有丝毫不自在,走到江宁宁面前望着她说:“我知道以江学姐的品性,下药的事绝不可能是你做的,学姐……你有没有考虑报警?”
江宁宁只觉好笑。
傅景桓还有她曾经的朋友都不相信她,反倒是阮羽知信她。
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出自真心,她都是第一个说相信她的人。
“多谢,我已经报警了。”江宁宁道谢后,抿了抿唇又说,“阮小姐,祝你和傅景桓永远幸福。”
阮羽知表情错愕,下意识攥紧了手中礼物袋:“景桓哥都想起来了吗?”
江宁宁摇头:“是我放弃了。”
“小乖!”
傅景桓雀跃的声音和他急切轻快的脚步,一同从高阶上方奔向阮羽知。
他火速将阮羽知从江宁宁跟前拽开,心如擂鼓,生怕江宁宁对阮羽知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下药上床的事发生后,阮羽知不见傅景桓,哭着让他对江宁宁负责。
傅景桓不想失去挚爱,发誓并未和江宁宁**。
可事实上,傅景桓自己也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和江宁宁做过。
这些日子,他竭力避免两人见面,就是怕江宁宁给阮羽知说当晚的事。
见阮羽知没穿外套,他边皱眉低声训斥,边将阮羽知臂弯的薄款大衣套在阮羽知身上,顺势将人搂入怀里,着急往里走:“走……我们进去!”
“我就不去了!明天上海有活动,现在就出发去机场,明天晚上才能回来。”阮羽知挣开傅景桓,仰头对他笑,“我来是为了给你送生日礼物,祝你生日快乐!你们玩儿得开心啊!”
“今天我生日,一年只有一次!明早我送你过去行不行?我今天有特别重要的事情,好不好?我发誓今天没有别人在,只有咱们自己人!”
傅景桓没接阮羽知送到他眼前的礼物,只拉住阮羽知的手腕,皱眉低声央求,和平日里吊儿郎当的模样判若两人,宛如黏人的大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