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按照惯例，他会以此作为要挟，对她百般凌辱践踏，直到玩腻了，才施舍般满足她的愿望。
“乖乖听话，别想着逃。”
“还有，不要招惹陆瑶，你不配。”
顾屹舟盯着方南栀泪意婆娑，满是感激的一双眸子，眉心微拧，淡淡说道。
方南栀慌忙点头，却莫名被最后一句话刺痛。
是啊她不配跟陆瑶比，从头到脚都不配。
陆瑶是舞台中央翩翩起舞的公主，而她注定只能藏在晦暗的角落里，独自应对所有的肮脏龌龊。
“以后记得多取悦我，这样你在我这里的价值会高些，得到的也就更多。”
顾屹舟故意忽略到方南栀眼里的痛意，语气也比先前更加冷淡，说完拿过一旁干净衬衫换上，转身大步离开。
方南栀听着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心头残留着一丝惆怅，却又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方星星心脏的事，算是有希望了。
方南栀被顾屹舟折磨得够呛，没一会儿便倒在床上昏睡过去。
等到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方南栀缓缓睁开眼睛，拿起手机划开屏幕，开始给手底下的艺人安排行程。
却发现在一堆消息中夹杂着一条未接来电：是言玺打来的。
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陆瑶，但对言玺还算有好感，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合作。
所以陆瑶也没多想，很快便按了拨号键。
果然是为了陆瑶演唱会的事情，言玺跟她约好下午三点在天盛附近的咖啡馆见面。
因为漏接电话的事儿，方南栀有些抱歉，特意提早了些过去。
可她到的时候，言玺已经在那儿了，正端着咖啡往嘴里送。
“不好意思言先生我迟到了。”
方南栀走到言玺跟前停下，微微勾唇满脸歉意。
“不不不，方小姐您没迟到，是我来早了。”
言玺见状连忙起身，眼里带着笑，语调十分客气。
“不过既然已经来了，那咱们就开始吧，小念的演唱会马上就要举行，有些细节我想尽快敲定。”
方南栀才刚刚坐下，言玺便已经打开了面前的文件夹。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言玺有些急迫，似乎刻意想要留出些时间来。
陆瑶的演唱会已经筹备得差不多，本来就只是核对细节，没一会儿便对完了。
方南栀抬眸正准备告辞，却发现言玺正看着自己，面色为难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却又难以启齿。
她的直觉没错，言玺约她，果然没那么简单。
“言先生还有什么事吗？”
言玺久未开口，方南栀只能主动挑起话头。
“方小姐，你和小念很早就认识，对吗？”
“她和顾屹舟顾先生之间从前发生过什么事吗？我之前听到有人议论他们。”
又犹豫片了刻，言玺终于开口，语调温和客气却又不难听出试探。
方南栀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起这事儿，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