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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无奈的扶额,一个是找我来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一个是莫名其妙的来找我.......
“何事。”
来的人是从小便陪在我身边的暗卫,慕白禾,他摘下蒙脸的黑布时候,我站的远了些,他那魅而妖的长相,连我一个女子都自愧不如。
“我看那裴怀洲,不像是好人,你可离他远点。”
“如果你在窗外的槐树上蹲了那么久就是为了找我说这个,那么你可以滚了。”从小少言寡语的我对着他,每次不仅能多说几个字,甚至还能提起兴趣骂上一骂。
“小主料事如神,纪太妃是有私心的。”慕白禾垂眸说道。
“嗯。”
当我的猜想得到证实的时候,我的心翻涌起来,脑海里满是纪太妃往日对我的种种,一种苦涩爬上心头,我开始压抑的咳嗽起来,到最后白色绢帛上一抹显眼的猩红。
慕白禾焦急的想上前。
我摆了摆手,示意我无事。
“那我们的计划.......”
“再拖一拖吧。”我打断慕白禾的话。
“小主!”
我示意他离开,慕白禾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我们两人同时听见裴怀洲上楼的声音,我再看过去的时候,慕白禾已经不在原地了。
敲门声响起。
我收起绢帛,擦了擦嘴角的血,坐到了檀木桌前,“进来。”
只见,裴怀洲先是用背后开门,接着转过身,我看见他手里提了两壶酒,是此处出了名的上等佳酿。
“喝一杯?”
我本想找些说辞推脱掉,我的身体已经不允许我饮酒,但是脑海中浮现出纪太妃那花白的头发,一时间悲上心头,也就随着他去了。
几杯酒下肚。
今日,我身体状况比往日出息。
最先醉了的竟然是裴怀洲,我虽然也有些头晕,但是还没到醉的程度。
酒过几巡,饶是我酒量再好,也禁不住这般豪饮,我看着对面的裴怀洲几次扑空酒杯,我忍不住笑出声。
“傻笑什么呢?”
裴怀洲猛的靠近我,那张好看的脸近在咫尺.......
我下意识的后移,却整个人摔在地上,一时间竟然天旋地转。
我抬起手,有些火辣辣的疼。
裴怀洲见状,赶忙一把将我搂入他怀中,心疼的说:“撞到哪块儿了,疼不疼,我去喊太医。”
一般队伍里都会有随行的太医,但是一般年纪较大,这个时辰估计也早已经睡下了。
本来就是小伤,我听见裴怀洲要叫太医,忙从他的怀里挣开,因为醉酒话也活泼起来“小事小事,请太医就不用了,我自己揉揉就不疼了。”
裴怀洲挑了挑眉,半信半疑,说:“真的?”
我迷糊的点着头,很怕他不相信,“真的真的比珍珠还真。”
“我不信。”
裴怀洲将我扶在椅子上坐好,然后便摇摇晃晃的出去了。
就在我倒下第四杯酒的时候,裴怀洲带着太医来了,我听话的伸出手给太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