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淤血并不严重,自然是可以的。”
得了大夫保证,春纤这才像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不日就要回上京,若是叫大人和夫人知道小姐失忆,可不知道怎样伤心呢。”
大人?
叶月隐心念一动,抬头看春纤。
“我是?”
“回小姐,您是咱们大昭苏国公的嫡女,名苏吟禾。”春纤赶忙回话。
苏国公?
叶月隐脑中晃过一道身影,不自觉地问出口,“你说的是……苏哲苏将军?”
“苏将军?那是您伯父,小姐您记起来了?”春纤闻言顿时一喜。
叶月隐一哽,不知道该怎么说,随即摇摇头。
“没有。”
苏将军在大昭战名在外,前世与她同朝为官,自然不会不知道。
苏国公她多少也听说过,只说二十年前就携妻女隐居河西,甚少参与朝中事,这么多年也低调的很,至少连她这样好记性的人,也仅仅只是知道这位苏国公。
可她怎么会在死后,变成了苏国公的女儿?
叶月隐衣袖下的手动了动,一时心乱如麻。
春纤见她愣着,拿起旁边的外衣为她披上。
“小姐莫要着凉。”
“大小姐可先歇息片刻,让春纤随我去居处拿药方。”女大夫说罢也站起身,拎起药箱往外走。
春纤朝她福身,跟着大夫走了出去。
而叶月隐坐在床边恍神片刻,走下床将桌边的蜡烛点上,扫了一眼屋内。
紧接着走到屋内唯一的铜镜前。
在屋内昏暗的烛光下,铜镜里映出一张姣好的面容。
黛眉琼姿,是极好看的容颜。
弯弯的柳眉不自觉地蹙起,她一双凤眸微挑,看着与自己一模一样的样子慌了神。
“这是……”
饶是在做月相的时候见过再多惊涛骇浪,也不及此时心中的震惊。
她明明死在了自己的月相府里,在意识消散的最后连府中下人的哭嚎都听得清楚,为何一转眼……却变成了这幅模样?
难道她没有死?
不,不会。
她与太子结怨已久,最后太子给她服下的毒药是断肠散,怎么可能不死。
何况……
她低下头,见着白皙的皓腕间,一点红痣明艳。
她腕间可没有这样的痣,何况这说话的声音都与她不一样,加上刚才那婢女的话也能知道,她必定不是叶月隐了。
那她当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