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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眼泪“啪啪”直掉,江怀瞬间心软,心想自己是否做的太过了,把人吓成这样。
“你想要还债倒也不难,把你自己给我……”江怀除去了腰带,又松了松衣领,望着姜颜宁喉结微动,暗示道,“反正那赵征也不稀罕你,你还为他守什么节?”
只片刻工夫,姜颜宁就像只没毛的小猫被他拥入了怀中,瑟瑟发抖道:“王爷……王爷轻一点……”
见她这可怜巴巴的样子,江怀一时错愕,轻声问道,“可是昨天真的受了伤,现在还疼吗?”
他也不常做这事儿,就怕试自己没个轻重,真的伤了她。
姜颜宁委屈地点头,泫然欲泣。
男子顿时悔上心头,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就放开了她:“你先睡吧。我去静室中沐浴。”
江怀起身,到净室中洗了个冷水澡出来,披了件月白色的宽松睡袍。
姜颜宁已经穿上了中衣,躺在睡榻上也毫无睡意,不经意地抬眼望向男子肌理分明的身材,默默咽了口口水,就别开眼去。
江怀勾了勾嘴角,掀开被子睡到她身旁道:“今后我赏给你的东西尽管用就是,让梅儿也不用客气,本王岂是小气之人,会容不下你们两个孤儿寡母?”
“可是王爷方才不是还给妾身算账,说要我们还债吗?”姜颜宁心里吐槽,这人最是斤斤计较小肚鸡肠,还大言不惭地说自己不是小气之人。
“你靠省吃俭用能省下多少?看你们现在一贫如洗,如何能还上欠我的债?”江怀宽阔的臂膀抱着她,感觉方才在静室中才平息下来的火焰瞬间又燃烧了起来。
“那怎么办?”听他这么一说,姜颜宁又忧虑起来,小脸儿涨得通红,“不然等我母亲派人来北戎,我让她老人家多带些银两来还给你。”
“你偷偷让你母亲来接你?!这么大的事都不跟我商量?”江怀感觉心凉了半截,紧紧箍着她的腰。
若是姜家老夫人来要人,自己到底放不放人?
还让她老人家带银子来赎女儿,到时候老太太一定把自己视为见钱眼开的小人了,还怎么放心把女儿嫁给自己?
“妾身是写了封信,让绿珠找人带到鹭丘给我母亲。我们一行人总不能一直在昭王府叨扰,迟早要走的。这是妾身的私事,就没……没告诉你。”姜颜宁心里委屈极了。
加上今天,她与这位昭王殿下一共就见了三回面,说的话更是不多,算不上是很熟,自己给母亲写封信,还要征得他同意?
她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江怀,见那张俊朗不可方物的脸上怒气未消,只好讨好地挠了挠他的腰腹道,“王爷别生气,鹭丘到北戎,起码还要一个月的时间,这段时间妾身会好好服侍您。”
“姜氏我告诉你,”江怀忽然提高了音量,掰过她的小脸儿,“你休想就这么走了!你欠本王的,一辈子都还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