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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界的人都在庆幸这是在国内,因为温安岚虽是女人,但她的行事手段却格外的狠辣,说一句杀人不见血也毫不过分。
温安岚做事狠辣,又大龄未婚,被她收拾过的一些人造了不少黄谣。
比如说她喜欢折磨男人,给男人拴上链子当狗骑,拿多么长的钢针穿刺、拿钢丝球铁刷子刷肉之类。
温氏被打压到濒临破产时,我爸又想起当年的娃娃亲。
许长洲担心被温安岚迁怒折磨至死,所以让我从老家回来和入赘温家。
做生意的人家多少有些迷信,而我爸不是一般迷信。
许长洲出生那天,我爸顺利签下让许氏更上一层的大单。
而我出生那天,他刚拿到手的项目被爆出问题,许氏半个身家打了水漂。
他坚信许长洲旺他,而我克他。
要不是爷爷拼着临死前的最后一口气保下我,估计我当年会被他溺死在尿桶里。
于是他对外宣称我身体不好,送到国外养着。
可实际是,我被丢到乡下,他们随便找了个姓林的瞎眼寡妇养着我。
哥哥叫长洲,爸妈特地翻了唐诗宋词,选了《滕王阁序》“临帝子之长洲”,取福寿康宁、万古长青之意。
我叫远逝,我爸盼着我死的远远的,别影响许氏财运。
奶奶心疼我,在上户口时偷偷把我名字改成远时,希望自己能活久远的时光。
可我还是没躲过这场英年早逝。
2、
许长洲意识到有些露馅,挤出笑意解释道,「我这两天有些头晕,怕把碗摔了。」
温安岚定定地看了他几眼。
许长洲咽了下口水,我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慌乱。
呵,真讽刺。
那晚他用匕首捅我心脏时,生怕我不死,还淡定地搅了几下。
许长洲心虚地改口道,「我去给你打吧。」
温安岚收回视线,走近饭厅,「不用,不舒服就多休息。」
我愣了下神,和她结婚两年,我都没听过她叮嘱我多休息的话,死了反而听到这稀罕话。
温安岚有种站着不动,光是眼神都能震慑人的魔力。
但毕竟同床共枕两年,我鼓起勇气飘到她耳边喊她名字,想让她去温家把我带出来。
奶奶死了,世上让我挂念的人已经不存在。
虽然死得不甘心,但活着也觉得累。
冰柜太冷了,我体质本来就有些虚寒,如今更觉得冰冷彻骨。
而且我死的时候,听到他们打算把我剖开,好方便日后分开丢。
我听着都害怕,要是死无全尸的话,那我还不如小的时候被溺死算了,还能留个全尸。
哪怕烧成灰也行,好歹死的时候是完整的。
可惜她毫无反应,甚至端起碗开始吃起来,「听说你最近经常外出?」
听到问话,我眼前一亮。
我在海城除了温家,也不认识其他人。
结婚那天爸妈就说过,如果我不想奶奶没钱治病,就多讨好温安岚这个女魔头,只要把她伺候好了,温氏就能安稳,奶奶的药就一日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