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唇，淡声说：“难道不是你先动手？”
以他对曲念霜的了解，他很笃定，绝不是她先挑衅。
沈昀目光凌厉，好似能看穿人心。
徐蓁蓁心虚，不敢和他对视。
“我……我是不小心，没拿稳酒杯。”
沈昀可不会因为她看起来比较可怜，就心生同情，嘴角掀起一抹嘲弄的弧度，“你是四肢无力，还是小儿麻痹，连个杯子都端不住。”
众人内心吐槽：
**！
这特么也太毒舌了。
徐蓁蓁脸上血色尽褪，不敢再说话。
曲念霜内心却暖暖的。
这种被人无条件信任的感觉，很好。
而沈昀继续哂笑一声，“再说了，你能跟她比吗？”
言外之意：
徐蓁蓁不配和曲念霜相提并论。
曲念霜是养女，无论身份还是待遇都被徐蓁蓁压着，现在却两级反转。
众人只能感慨：
曲念霜真厉害，声名狼藉，还能攀上陆家二爷。
好心机，好手段！
徐振宏夫妻俩急忙过去打圆场，“二爷，我们一定好好教育小女，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她在国外野惯了，有点娇纵。”
“骄纵和没教养是两回事。”
沈昀丝毫不给她台阶。
周围人发出低低的哄笑声。
徐蓁蓁又羞又恼。
这场晚宴，她本该是众星捧月的主角，怎么会变成这样！
“蓁蓁，你还愣着干嘛，快给二爷道歉。”李淑英已经把徐蓁蓁从地上扶起来。
“二爷对不……”
徐蓁蓁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昀打断，“徐小姐，你好像搞错对象了。”
他应该给曲念霜道歉。
徐蓁蓁素来讨厌她，又吃了亏，怎么肯低头。
李淑英不停用胳膊肘抵着她，形势所迫，她只能低头，走到曲念霜面前。
她不甘心地开口，“宁宁，对不起。”
“好了，都是一家人，误会一场，你也别跟蓁蓁计较了。”李淑英笑着看向曲念霜，“等晚宴结束，我再单独跟你赔罪。”
李淑英是在暗示她父母的遗物，曲念霜没作声。
——
徐蓁蓁浑身湿透，去休息室换衣服。
直至晚宴开始都没再出现。
沈昀和曲念霜坐在角落，有太多人想来敬酒，却又畏惧于某人的强大气场，不敢近前。
“帮你出了气，还不高兴？”他靠近曲念霜。
距离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