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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这把菜刀好像不太听话的样子,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她的指关节上。
鲜红的血液刺啦刺啦的从指关节往外冒,普通人见到这种场面应该都会尖叫吧?
但是习惯了劳苦工作的詹茵芳,也就习惯了眼前的这一些,比起生活上的苦和身体上的苦,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呢?
本来坐在椅子上冥想的黄铭,此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他眼角不经意的撇向了窗外的案板之前。
映入眼帘的是詹茵芳那含在口里的手指,嘴角还有丝丝的鲜红色痕迹,黄铭在心底里暗想,都这么大人了,怎么还爱吃手指呢?
猛然一想,感觉不对劲,黄铭噌的一下坐了起来,三步跨两步的走到了詹茵芳面前。
黄铭先看到了那菜刀上的丝丝血迹,以及撒在菜叶上那一些星星点点的红色。
黄铭在心底里边想,这女人也太不小心了吧,做饭还不认真做饭,到底在想什么呢?
黄铭也来不及问什么,一把将詹茵芳的手指从嘴里取了出来。
一道非常明显的伤口展现在眼前,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点点的白色。
黄铭的心里边儿就感到了不妙,这应该是伤到骨头了吧。
黄铭二话没说,先让张一芳用另一只手压着这个伤口,不让他在大量的往外溢血。
他慌慌张张的跑回家里翻箱倒柜,也没找到酒精,碘伏什么的。
就干脆找了一块还算干净的布条,先把詹茵芳的伤口包扎起来。
两个孩子也被慌慌张张的黄铭给打搅到了,本来他们还正在专心致志的写作业呢。
两个小孩也意识到了情况的不对劲,扭头看向站在门口脸色刷白的妈妈。
两小只急匆匆的跑到了妈妈跟前,询问妈妈怎么了。
“妈妈,你怎么了?捂着手指干嘛呢?好多鲜血呀。”
“没见到妈妈手被割破了吗?还要这样问。”
“没事的,乖乖,你们快去写作业吧,妈妈这个手待会儿就愈合了。”
这时黄铭拿着那条绷带急匆匆的跑了出来,三下五除二的把詹茵芳的手包扎了起来。
“你们两个赶紧回去写作业,我带妈妈去诊所包扎一下。”
由于现在的自行车还不是每家每户都能够拥有的,拥有自行车的也只是少数人家而已。
这一片,只有社区南边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