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天让你别穿毛裤别穿毛裤......”我捏着方雨天的胳膊就是一拧。
“不穿毛裤冷啊,你以为我像你,要风度不要温度,再说了那毛裤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当年生下我后她就得了癌,在悲痛欲绝的情况下用生命中最后的三个月时间给我织了够穿二十年的毛裤。”方雨天说着还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见我不动容直接往我身上蹭。
“你丫够了,你老妈明明是在跟一桌贵妇打麻将赢了太多钱回家高兴过头了,触发了心梗撒手人寰的,哪来的时间给你织毛裤。”我一把按着他的头将其推到在地,紧接着我发觉后腰一凉只见原本抽烟享乐的大叔此时正愤怒的拎着我的后衣领,那表情就像刚刚破产的老板,一脸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模样。
“两个瓜娃子,把我的话当作耳旁风,说什么我都要把你们上交给教导主任,就算你们买十斤芝麻,送何首乌跟人参给我也没用。”大叔臂力惊人,一手拎着我,一手夹着方雨天,走到保安室门口一脚踹开了半遮半掩的门帘。
“妈蛋,这货就是想我们给他送礼封口吧。”我心里默默的哀怨。
“大......大叔,我们是有急事回了趟家,您行行好放我回寝室吧。”我露出一副可怜虫的样子双手合十显得虔诚。
“哦,这样,放心大叔不会把你们交给教导主任的,就是请你们进来给我帮个小忙。”大叔说到这嘿嘿一笑,放在方雨天腋下的手不觉一紧。
“大叔,我不好吃,你吃唐僧,吃他能长生不老。”方雨天说完想趁着大叔不注意挣脱魔爪,可几次都被大叔用挠痒痒制止了。
“卧槽,出卖兄弟,我真是信了你的邪。”由于后衣领被拎起来了我的手脚在半空中扑腾扑腾,从保安室的镜子里看,我现在的模样像极了一直急着下蛋的老母鸡。
去,帮我把床底下的东西拿出来。”待走到里屋大叔将我和方雨天往床上一扔,反手就用竹竿关上了保安室的大门。
“老子的处男之身难道今晚就不保了!这大叔看难道是个喜欢搞男人的变态!”我一边往床里头缩一边警惕的看着渐渐靠近的大叔。
似乎我刚刚的嘀咕被他听到,大叔不知所措的解释着:“别别别误会,我只是让你们想让你们帮我把床底下两麻袋胡椒碾成粉,明早我去早市上卖。”
“我要告发你雇佣童工,我这兄弟还是未成年,动他三年起步。”方雨天理直气壮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而大叔似乎并不想理会他的出言不逊。
“脱衣服吧!”大叔将窗台旁边的椅子拉到中间,翘着二郎腿喝着茶嘴上却说着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流氓,下流,无耻!”方雨天哆哆嗦嗦的开始脱我的上衣。
“卧槽,你倒是脱你自己的!”我也不甘示弱和他扭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