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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等我,有什么事下班再说。”
“好。”
阮夏臊的没法见人,连忙跑回屋子。
马怀仁下车用肩膀撞了撞时森白的,一根烟递过来,“怎么,有进展?”
“好你个小子,背着我有情况啊。”
这些话阮夏听了个真切,耳尖儿更烫,脚下的步伐更快了。
时森白的视线落在马怀仁指尖的烟上,因为阮夏厌恶他身上出现任何烟味,酒味,所以他从不碰这些东西。
也许,她厌恶的不是烟味酒味,而是他这个人。
他讥诮着眯了眯眼,接过了马怀仁指尖的烟。
马怀仁这下眼睛又瞪大了,跟看个怪物一样打量着他,“时森白,你不对劲。”
时森白的手掌嶙峋修长,手指夹着烟,露出凛白的关节来。
低头凑到马怀仁划开的打火机火苗上,吸吮的动作让他腮帮微陷,青白烟雾散开,模糊了他峻挺的脸。
“怎么不对劲?”
他眯着眼,斜了马怀仁一眼,似洞悉他要说什么,讥诮勾唇,笑了句,“闭嘴吧你。”
马怀仁有点发愣。
明明眼前的时森白是笑着的,可周身泛出的气息十分冰冷。
这一刻他宛如被全世界抛弃,寂寥和落寞浓浓的包裹着他。
这时一道身影朝着他们冲了过来。
是阮二婶,阮夏的婶子。
阮二婶原本急匆匆的,脸色焦急,瞅见时森白之后一震,生生止住了脚步,唇角挂的笑干巴巴的。
“森白啊,还没上班去啊,都快迟到了吧,快点去吧!”
时森白皱了皱眉,“二婶,有事吗?”
“呵呵……是有点事,不过是女人家的事,我找阮夏,夏夏在家吧?”
时森白眉心褶皱更深了。
不过他没多问。
而是道:“她在家,二婶你去吧,我们去上班了。”
“哎,你们路上慢点儿。”
阮二婶目送着时森白离开,才心事重重的跨入院子。
“夏夏,快出来,出大事儿了!”
阮夏听到声音出门,见到二婶一愣。
“二婶,怎么了?慢慢说。”
二婶抓住阮夏的手就拍了拍,“程子黔的妈妈去你娘家闹事了,说你定好的婚事说反悔就反悔,要你给他们家一个说法呢。”
阮夏顿时气不打一出来。
没想到程子黔一家这么**,居然还有脸去她娘家闹!
“夏夏啊,我刚才来的时候见到森白了,你是怎么想的,不是打定主意嫁程子黔了吗?”
“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这就说来话长了,想到自己干的糊涂事,阮夏就忍不住脸红,“婶子,我不想嫁程子黔了,我突然觉得时森白也挺好的。”
阮二婶听到这里,一愣道:“这也挺好的。”
“森白虽然没什么男子汉气概,好歹工作好,还顾家。”
“况且你们还有了安安,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凑合凑合得了?”
话虽然这样说,阮夏却看的出,二婶打心眼里是看不起时森白的,觉得时σw.zλ.森白不能下地干活,天天窝在家里做家务带孩子,跟个娘们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