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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当然得去,不过我们装备有点不够,回去补充一下吧,下次来的时候阿娃你也带几条狗。”我说:“光是吃的就只剩下几包饼干了,而且也没有其他应急的东西,保不齐遇到豺狼什么的我们就扑街了。”
其实我心里是有想法,木头的那个地图和湖底的这个洞应该是有关联的,因为阿娃对湖里和对地图的反应都是一样,再者我还有事情回去问木头奶奶,把思绪理清楚后在出发也不迟,总比这样冒冒失失的要好,另一方面,是我们吃的东西真的不多了,可能加起来也就三四包饼干了,估计连一个人都吃不饱。
木头这个时候也没多说什么,一般我有计划的时候他都会很知趣的选择服从,阿缘就更加没意见了,不过她那块玉这阵子是不能带出来了,不然就暴露了我们的小把戏。
至于阿娃,听到我们打道回府那是相当高兴。
休息了一会,我们就撤了,我暗暗的记下位置,沿途悄悄的用小刀在树上刻了一些标记,当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几个小时后我们出了林子,驮着我们来的养马早就不见了,都过了一天了,大概早就自己找回家去了。
木头很绝望的望着前方一望无际的原野:“东子,咱走回去?”
“不然飞回去啊?”
当然这之中的痛苦是无法言语的,回到奶奶家后,我们脱掉鞋,脚上至少有三个以上的血泡,木头肥头晃脑的抱着枕头抽搐,那样子跟受了什么特大的委屈一样。
都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了,我们饭都没吃,直接上炕,一觉就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阿缘日常比我们起得早,而且人也出去了,我摸摸脚,血泡结痂了,没有昨天那么痛了,倒是木头睡在旁边,看起来一时半会也叫不醒,本来还想在睡个回笼觉,可是一旦醒来后正常人是很难在木头高分贝的呼噜声中再次睡着,所以我穿好鞋,草草的洗了个脸就出了房门。
木头奶奶躺在藤椅上,舒服的摇着蒲扇。我走过去坐在旁边的小木凳上:“奶奶,这么悠闲哪,晒日光浴呢?”
“哎,娃儿,起来了?我那胖孙还在那睡呢?”
“对,木头他比较能睡。”我尴尬的笑笑,其实我很想说他的睡眠质量和放养的野猪一样高,可是那样不太礼貌,只好含蓄一点:“一般他醒的时间比较往后一点。”
“哎,哈哈哈,娃儿,我准备了中饭在桌上,去吃点吧,那女娃儿早吃完了,这会儿又出去啦。”奶奶指了后面的桌子。
我肚子不是很饿,而且我口味比较重,这边的食物比较清淡,一次两次还好,但是吃多了难免有点不适应,不过想想总比饼干好吃,但是这之前我还有一些事要问:“奶奶,最近咱们这有没有来过陌生人?”
“陌生人?”奶奶敲了敲扇子:“陌生人啊,倒是没有,不过来这旅游的倒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