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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母一个错愕,缓过神来咆哮道:“行啊你李无涯,为了这个贱女人和她的小野种你竟然敢吼我,你忘了我爹当初为了救你连命都搭了进去,今天你居然敢骂我!”嫡母嘴上叫骂,手指头几乎要指到了李无涯的鼻尖上面。
“范华珍!阿太是我的儿子,你一口一个野种,是要置我于何地?”
“好啊你,李无涯!就你要面子不是,我女儿被那小野种打的时候哪里去了,就知道给那狐狸精出头,欺辱我们娘俩儿,呜呜~”说着那妇人居然呜咽起来,好似自己受了很大的委屈一般。
“哈哈,哈哈。”李白起身,放肆的大笑起来。
心念一动,酒葫芦凭空出现,向嘴里胡乱灌了几口。端的一口浊气呼出,踉跄的走了两步。
欣悦忧心忡忡暗道:糟了,阿太的癫病又要犯了。
嫡母也停止了喧闹,准备好了看李白母子的笑话。
只见李白嘴角噙笑,一声清啸后,豪气天纵道:“
白酒新熟山中归,黄鸡啄黍秋正肥。
呼童烹鸡酌白酒,儿女嬉笑牵人衣。
高歌取醉欲自慰,起舞落日争光辉。
游说万乘苦不早,著鞭跨马涉远道。
会稽愚妇轻买臣,余亦辞家西入秦。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这是李白前世所作,情绪牵引下,竟然不自禁的吐露出来。
欣悦见惯了李白这般,自九岁起他就似乎染上了一种癫病,情绪过于波动时手里就会出现一只酒葫芦,念起那些稀奇古怪的却又精妙异常的诗句来,欣悦素有才女之名,自然为儿子大才所喜,亦是担忧他那癫病,时时好言劝说,温情以待,一年来李白也从未出现那种癫狂状态了。
“愚妇!李无涯,你可听好了,你这野种儿子怎么羞辱我的!”嫡母依然无理取闹的咆哮。
“阿太,好一句仰天大笑出门去!”欣悦抱住李白,任凭泪珠儿在脸颊滑落,声音却是异常的洪亮。
李无涯怔在原地,口中呢喃:“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就在他失神间,母子二人走出了大厅。
“混蛋!”李凝儿娇喝一声,拔出手中的长剑猛然刺去,绕是李无涯天玄修为,仓促间亦是反应不及。感受到身后恶风,李白仓促回首。噗~只听见一阵利刃入肉的声音。
李凝儿错愕的松开手,呛郎一声,长剑落在了地上,剑刃处沾了寸许血迹。
剑,刺在了欣悦的左肩,血水如柱。
“娘亲~”李白一声痛呼,拼命地用手去堵欣悦的伤口。一双澄明的眸子变得猩红,凶戾的盯着李凝儿,眼中怒意几乎要化为实质。
“孽障!”李无涯登时大怒,他万万没有料到自己以往乖巧的女儿会变得如此暴戾,毫不留情的将之一把推开。只听见那凝儿哎呦一声,李无涯也不顾去管,连忙要去抱起李白怀中的欣悦。